“可不是,又要忙工作,又要照顾病老婆。每当烦恼时我就想起你,你多健壮,多有青春朝气。现在看到你,这种感受就更强烈了。”鲁明热热的眼神又盯住郝晓雯。 “鲁明,这些年我也时常想起你。我们当年感情多好呀,可硬是让父母给拆开了。”郝晓雯也盯着鲁明说。她觉着事情已经有五六分把握了。 “哎,一对亲密鸳鸯硬是给拆开了。生生拆开了。”鲁明又喝干一杯酒,眼中竟滚出泪珠…… “明,一想起当年被迫分手,我也是心痛如割呀。”郝晓雯说着握住鲁明一只手。 鲁明顺势搂住郝晓雯肩膀,“晓雯,这些年我真是思念你呀。” “为了相互的思念,我们像当年一样碰一杯。”郝晓雯说着把酒杯举到鲁明嘴边。鲁明一口喝下,又把倒满酒的酒杯举到郝晓雯嘴边。郝晓雯也一口喝干。她觉着有七八分把握了。 “晓雯,我想像当年那样吻你一下。”鲁明说着把嘴凑到郝晓雯嘴边。 郝晓雯向后躲,“明,在这不行,这是客厅。我们到客房去吧。”有了十分的把握,她才敢说这种话。 两个人相拥着走进客房。房里有一张大床,铺着新被褥。 一阵热烈亲吻后,两个人躺到床上,脱衣相拥…… 完事后鲁明躺在床上搂着郝晓雯白白的身体想,当年我和她处朋友时,虽然两人感情很亲密,但是也没到这一步,就因为她父母的坚决反对分开了。可现在,她却主动地投怀送抱。是因为过去的老感情么?也许有,但肯定不是全部。恐怕与我来考察干部有关系。不是恐怕,是一定!那肖辉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呢?看郝晓雯做得这样从容不迫,他八成是知道。唉,老同学呀老同学,你为了升官,连老婆都舍得出!又觉得自己有些不对,人家把老婆都献给你了,你也笑纳了,反过来还笑话人家,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?你原来可是个老实人,在大学时跟郝晓雯谈恋爱一年多,顶多也就是握握手,亲嘴都很少,更别说脱衣服了。可现在却这么从容在人家里搞了人家老婆,而且丈夫就躺在另一间屋里。你哪来这么大胆呢?嗯,是像俗话说的,官升脾气长。不,是官升胆量长呀。你也知道肖辉现在的命运掌握在你手里,所以才胆敢这么从容地搞他老婆…… “鲁大部长,想什么呢?”郝晓雯在鲁明耳边撒娇地小声问。 “没,没想什么。” “搂着我好么?” “好。我又想起了当年我们相恋时的情形了。” “这么怀念当年的老感情?” “当然了,永生难忘。” 郝晓雯把身子向鲁明怀里拱了拱,小声说:“你这么惦念我们的老感情,真让我感动。以后,有什么事可不要忘了你这个老同学,老朋友呀。” “那是当然。” 郝晓雯又补充了一句:“肖辉也是你的老同学,现在是我的丈夫。” 鲁明点头:“我知道,我明白。” 郝晓雯笑着撒娇:“明白就好。”又把身子向鲁明怀里拱。 两个人又激动了一阵。 鲁明气喘平了后对郝晓雯说:“晓雯,你回你的卧房吧。要是肖辉醒了就不好了。” “他醉得挺厉害的,醒不了。” “那你也回去吧,现在都后半夜了,我也得睡一会儿,明天还要考察干部呢。” “那好吧。我可不敢影响你鲁大部长的工作。你一定要好好考察考察。”郝晓雯说着爬了起来,穿起内衣回自己卧室了。 鲁明很留恋地看着她虽然比以前丰满,但风韵犹存的背影。 郝晓雯回到自己卧室,悄悄钻进被窝,躺在丈夫身边。丈夫面朝里睡着,她仔细听听,丈夫似乎睡得很实,她心里放松了些。 其实肖辉根本没有睡着。他也没有醉,是装醉。躺到床上后他的神经就一直关注着鲁明和郝晓雯的动静。他们在餐厅里的说话声虽然很小,但他听得一清二楚。二人进到客房,又脱衣上床后,他的神经就活动得更加厉害了。他似乎感到了他们如何脱衣,如何在床上相拥,行动……。他不由咬紧了牙。肖辉呀肖辉,你老婆可是跟别人上床了,到别人怀里去了,而且就在另一间屋里。可这绿帽子是你自己戴上的,是你把老婆送到别人怀里的。你,你还是个男人么?嫉妒加自责,他的牙齿咬出了声,身体也颤抖起来……忍耐,一定要忍耐,小不忍则乱大谋。吃得苦中苦,才能成为人上人呀。他又想到,现在是笑贫不笑娼,人们只看重结果不问过程。不管你是用什么手段当上官的,只要你当上官,升上官,人们就恭维你,顶礼膜拜,还说你有本事、有能耐。所以跑官、买官已形成一种风气,自己的作法也不算太过份吧。想到这,他心里和身上似乎好受了些。 肖县长就这样忍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