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宪还是真是在找死! 看来,昨日早朝前,萧寒给杨宪的教训,还不够! 以至于,杨宪还没认识到萧寒的恐怖。 “呵呵,谁给杨宪的勇气呢?” “刘夫子?” 萧寒微微别过头,看向太子朱标,微微一笑道。 “别闹,刘夫子,从来不参与杨宪的任何行为,你也不用什么事,都往刘夫子的身上想。” 朱标摇了摇头。 刘伯温,虽然贵为杨宪的恩师,但却从不参与杨宪的任何行为,更是想与杨宪划清界限,所以,刘伯温肯定不会是杨宪的助力。 “嗯,夫子是个聪明人,但可惜,这次却是识人不明,养出杨宪这么个白眼狼。” 萧寒同样摆了摆手,笑道。 刚刚只不过是为了打趣朱标,他从来不怀疑刘伯温,而若是刘伯温想参与洪武大典,可以直接来寻他,何必多此一举。 “那若是刘夫子也想参与洪武大典,你该如何?” 但朱标又是升起一抹好奇的看向萧寒问道。 “还是那句话,除非我同意,不然,谁都不能插手洪武大典。” 萧寒依旧笑了笑,毫不在意的说道。 “害,父皇说的不错,你从小就是个犟种,谁的面子都不给,就连他老人家都不一定有面子。” 朱标无奈的指了指萧寒,又是摇了摇头道。 “陛下的面子,风雪自然不能驳,但洪武大典,事关重大,自然不能忽视,一切要以大明为重。” 萧寒正了正神色道。 这话说的很漂亮,完全拿捏了太子朱标,搞得朱标又是哭笑不得。 “那你准备怎么处理杨宪?” 朱标知道说不过萧寒,便是回归正题的看向萧寒问道。 毕竟,现在最大的问题,便是杨宪这个混账。 “随便了,一个杨宪能掀起什么风浪?” “而且,就凭杨宪大肆的排除异己,中书省的胡惟庸,李相国就不可能放过杨宪。” “所以,就算是我不动,杨宪都活不过这个寒冬。” 萧寒还是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。 “嗯。” “确实太过于骄狂,不谙为官之道的稳重,乱冲乱撞,早晚是个死。” 朱标点了点头,随即,才是看向萧寒沉声道。 “从吕昶就能看得出,杨宪的心,已经不满足于中书省,已经开始伸向六部了。” “但为什么是吕昶,你有没有想过?” 萧寒又是抬起眼眸,看向朱标,轻声问道。 “独善其身。” 朱标微微沉思,随即,吐出四字道。 “对!” “吕昶的独善其身,只做自己,并未有错。” “所以,吕昶的官做到头,最多也就是户部尚书,甚至,若不是因为吕昶有功,他最多也就是侍郎,怎么可能成为户部尚书。” 萧寒看向朱标,打了一个响指道。 吕昶的独善其身,其实就是不想参与淮西勋贵与浙东党派的党争。 当然,吕昶与人为善,从不与人争执,也为自己积攒了一些福分。 以至于,不管是淮西子弟,还是浙东先生,都未曾将吕昶牵扯其中。 但谁能一辈子独善其身? 况且,吕昶还是手握重权的户部尚书,那便不可能做到独善其身,苟全性命。 可一旦冒出来一个狠茬子,吕昶就栽了! 就像此时,杨宪弹劾吕昶,而老朱将吕昶收监,户部尚书空缺,还能便宜谁? 别忘记了,杨宪可是从一品的中书省左丞,而李善长几乎已经不理中书省的政务,全部交给了杨宪。 那老朱想任命户部尚书,自然得找杨宪商量,看看谁能胜任,那杨宪不得安排一下自己的亲信? 所以,总结下来,吕昶从一开始就是政治的牺牲品,注定了有这么一劫,逃不过。 “嗯,这杨宪的确是个人才,许下三年治扬,但只用了两年,扬州便全面复耕,一切都在井井有条的恢复。” “所以,父皇喜欢杨宪,孤也喜欢杨宪,才将他调回京师,更是调到了中书省,对杨宪委以重任。” “可是现在看来,杨宪明显辜负了父皇与孤的信任!” 朱标紧紧攥了攥拳头,眼中闪过一抹冷然道。 “标子,比起老爷子,你还是太过于稚嫩了。” 萧寒微微摇了摇头,随即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