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温暖来。他躲闪着宋明珂的眼神道:“……那长公主又为何如此戏弄草民,这是要杀头的重罪。” “本宫在这里,谁又敢动你呢。” 这话说得十分霸道,尚敬儒没法接,只能抱着拳微微躬身。宋明珂看了看小夏,小夏再次带着尚敬儒就要坐上这高位。 “尚大人,好好感受,这种感觉你不会排斥的。” 尚敬儒心怀着忐忑与小夏僵持在座位前头,放眼望去,这公堂内的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,眼帘之内,都仿佛是他一声令下便能决定生死之物。 尚敬儒静了下来。 桌上就放着惊堂木。 只要伸手拿起,就能想到那惊堂木光滑生凉,重重拍在桌子上头,便发出了清脆的声响。 他日日夜夜,都想见到的场景。梦里徘徊,也忍不住想要言达的远大抱负—— 此刻近在眼前。 “算了,小夏,”宋明珂笑了笑道,“尚大人不想坐,就算了。” 尚敬儒只觉得眼前晕晕的。他站起身,有些不稳,险些摔倒在地。小夏上前将他搀扶起来,道:“尚大人小心。” 他们一口一个大人,属实是把尚敬儒给绕晕了。尚敬儒抿了抿唇道:“长公主,您今日带草民……来到衙门,难道就是为了……” “是的,”宋明珂道,“本宫思前想后,觉得这平满县的县令非君莫属。” 尚敬儒愣了一下道:“草民不知,大渊优秀的青年才俊那样多,长公主为何选中了我?” “本宫既然选中了你,就说明你有他人所不及的过人之处。希望你在以后也能正视自己,切勿妄自菲薄。更何况,本宫不是说了要送你一场富贵?”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,尚敬儒想起来,宋明珂的确这样说过。于是他抿了抿唇道:“既然长公主对草民的期望这样大,草民又怎好让长公主失望。” 宋明珂轻笑一声道:“这就对了。不过……” 她向前一步道:“尚大人可得注意了,以后在本宫面前,不可自称草民,要自称:微臣。懂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