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于是她便趁着这难得空闲下来的功夫去睡了一会。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。 袁惊若睁眼,阳光透过层层纱幕落到她的脸上。 她起身唤道:“杜若。” “娘娘。” 杜若上前,将床帘挂好,又给袁惊若递上了一杯水:“娘娘醒了。” 袁惊若开口便问:“堂儿呢?” “一早儿便去找太子殿下玩去了。” 袁惊若皱眉,“该带的东西呢?带了没有?” “娘娘您放心罢,都带好了。” 杜若伺候着袁惊若起身洗漱,又为她梳妆。袁惊若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今日略显苍白的脸,想到了什么又问道:“昨日皇上在哪里?” 杜若顿了顿,垂下了眼皮没有作答。 袁惊若便懂了。 想必是在皇后宫中了。 袁惊若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。 论样貌论品行,宫中不输皇后者比比皆是。可皇后却不知给皇上灌了什么迷魂汤药,一个月三十日,他有大半个月份都宿在皇后的宫中。偶尔去了别的妃子宫中,也是从不留宿。 无论后宫女子如何使出浑身解数,皇上他就是不为所动。 这简直清醒得可怕。 可袁惊若却不甚在乎。 对于那些没有依仗的宫妃来说,她们自然是看着皇上的脸色过活。可她却是有皇子的人,又怎能与那些莺莺燕燕相提并论? 待到宋景辰暴毙后,她再使出一些手段…… 袁惊若心中冷笑。 她缓慢地为自己上了胭脂,又将镯子戴在手上,确认自己还是全身带有异香的样子后,这才起身。 袁惊若起了身,决定将昨日还没有完成的绣品做完。只是她刚坐在绣墩子上,还没有动作,就听外头传来了风喜急切的声音: “娘娘,娘娘不好了!长公主带人过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