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流沙河附近,有没有什么异相!?”我在意的问。 “地震不断,还不算异相?”陈安然两手一摊:“不过,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了,毕竟,灵调局原本是重视这事的,还让四个资历最老的调查队,去流沙河附近勘察……可是南茅齐聚上京,灵调局的人手,不就全都调回来了吗?” 不错,这事我也听说过,只是没想到,当初那四个调查队,是寻着异相而去……如今,我也只能暗暗希望:“上京这里的事,要是能尽快落幕,灵调局还能第一时间,奔赴流沙河,继续追踪调查!” “得了吧,”陈安然一叹:“短时间内,是不可能解决的!” “为什么?”我总有一种感觉:“随着事情发酵,如今差不多过去了七天,南茅密集在上京,应该已经惹来的不小的影响…..我相信,近来一定会有高层介入,出面遣返南茅中人。” “是,你说的不错,” 陈安然也不否认:“原本的局势,的确和你说的一致…..就在今天下午,还由纳兰家和武当道家联手,公正调查,可谁曾想,就在他们准备现场勘察的时候,里面道门的尸体,却离奇的不翼而飞…….” “不翼而飞?”我和姜铃都是一惊:“你是说,南茅那个残疾的张天师,和他师弟。” “对,就是那坠落镇魂塔的两具尸骸,”陈安然自己难以置信:“南茅和灵调局的人,都在塔外对峙…..双方加起来不下百人,早上的时候,还有人注视到两具尸骸,有了腐烂的迹象,因为恰逢死者头七,无论是灵调局还是南茅,身在玄门,都知道死者为大的理,所以,双方达成了协议…..由纳兰家和武当道教,尽快验尸收敛,以免回魂夜闹出灵异事件,可没曾想…..尸骸就那么离奇的消失了。矛盾由此瞬间激化,原本已经坐下来尝试和谈的灵调局,和南茅再起冲突!” “就为这两具尸骸?”姜铃错愕的一怔。 “没错,”陈安然点了点头说:“南茅,指责灵调局,说灵调局出于偏袒为目的,怕查出不利姜家的蛛丝马迹,所以收走了尸骸…..而灵调局那边,也是压抑已久,面对南茅的过分指责,也显得有些安耐不住了……毕竟,这几天以来,因为南茅密集上京的影响,龙案高层,可没上苛责灵调局。” “那些突如其来的脾气,往往都是积累已久的怨恨,气势瞬间爆发,今晚,两方人马险些大打出手…..若不是纳兰家和武当道家联手维持现场,只怕整个上京都全乱了!”陈安然这才莞尔提及:“也是正因如此,刘局见南茅气盛,才让我过来跟着你们,以免这时候撞见南茅,他们可不会在讲情面!” 真没想到,事情到这,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! “不过,”姜铃错愕的问道:“竟然今晚就是回魂夜,那尸体不在,为什么不招魂细问…..而且,地处于城隍庙,按道理来说,以南茅天师的声望,哪怕是灵调局的人,走阴烧符,一问城隍,不是也能追问缘由?” “那么肤浅的道理,他们早就想到了,” 陈安然叹了口气:“盗尸的人,其实早有准备,他们早就布了结界,封印了城隍耳目,而且今晚由南茅天师,亲自招魂,也没有召到两名死者的魂魄,这才让双方互生猜忌…..起初,我也信了南茅,怀疑是灵调局背后藏尸,可从灵调局今晚难以遏制的态度来说,感觉灵调局并没有这样的小动作……” “反而是南茅,”陈安然感觉:“灵调局更像是怀疑,南茅藏尸是故意拖延,不肯让这事平息下来……哎呀,总之随他们去吧。” 陈安然双手一摊:“反正眼下的时局,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,就像是刘局说的一般,既然矛盾冲突已起,就任子弹飞一会吧,也不过是双方对峙,最终僵持不下的时候,还是会交由第三方调停,毕竟灵调局有着官方背书,南茅不敢出手,也碍于法不责众,灵调局也不敢真的对南茅下手,彼此对峙,也不会一直僵持下去…….” “说的也是,”姜铃看了看手机,忍俊不禁的强调:“我爷爷,也是这样的嘱咐的,让我们不要在意镇魂塔的事……那边声势浩荡,也不过是虚张声势,只要南茅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他们就终究站不住脚!” “嗯,”我点了点头,一看时间:“已经三点多了,时候也不早了,大家都该休息了!” “也好,”陈安然自来熟的起身,丝毫没有半点违和:“只是,不知道我该睡哪?” “你?”我微感差异:“你这样的陈家大小姐,当然是出去住酒店啊!” “我才不去,”陈安然道:“你傻不傻….我要是经常在这进进出出,难保不会引起南茅中人的注意,到时候暴露了你们的行踪,可就得不偿失了!” “那你睡哪?”我错愕的问:“你总不至于,屈尊降贵,和我们挤在这破出租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