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!?”陈安然嘲讽的问道:“这事….你还打算管吗?” “坦白说,”我承认:“这赵凯飞是个人渣….但陈家以风水害人,实在令人不敢苟同。这事可不光是牵连了赵凯飞,其他的股东,也被卷入其中!” “他们都是一丘之貉,为了蝇头苟利,走的一起的乌合之众,”在陈大志看来:“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…..” “呵,”我笑了:“商人利往,并无对错。更何况,方百万作为一市首富,他每年也曾投资慈善。这个人,本无大错,就因为和赵凯飞投资建校,就平白无故的被你们拉着,卷入这起事件当中……” “说的好听,”陈大志偏激道:“什么建校育人,说到底都只是商人图利的行径!” “是,”我并不否认:“建校育人也是他们的商业行为….可谁不为利往?难道出马世家的陈家,出马平事,素来都是分文不取吗?每个出马世家上千人,就不用生活吗?” “你放肆,”陈大志怒喝:“就凭你,也敢指责陈家?” 我算是看出来了:“尽管你和陈安欣被陈家拆散,但你对陈家的荣誉,名望,却出奇的维护….可你想过吗?这里的地煞倘若成魂作祟,弥漫开来,周遭几个村寨,势必也会因此受到波及,长安郊区的事情,就是最好的写照。” “轮不到你来操心,”陈大志早有盘算:“不过死龙脉地气….我陈家堂上有青龙坐镇,对付这里的事,纳兰家和姜家,都远不及我们陈家,能出手奇效。” 果不其然,陈大志仰仗的就是这点! “但,”我问:“你就不怕那时候事情败露,让陈家内堂上的人知道吗?” “你什么意思?”他一愣:“你在威胁我!” “怎敢?”我婉言说起:“只是为陈家考虑,我怕这事,就算最后能圆满解决,也会给陈家的名望,带来损失…….” “巧舌如簧,”陈大志很生气。但…“慢着,”陈安然却来了兴致:“依你之见,这事该如何处理?”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,当即提议:“事已至此,不如我们赌上一局!” “怎么赌?”陈安然美眸一颤。 “就赌,我能不能平事,”我莞尔一笑:“倘若在下不才,侥幸平了这地气的事,还请陈家高抬贵手….如果在下三天之内,不能平事镇煞,我保证,三天后绝不多管闲事,也绝对不会将今晚的事,对外界透露半句!” “这可是你说的,”陈安然柳眉一挑:“我们击掌为誓!” “击掌为誓,”我当即抬手上前,和她落掌相击:“以堂上仙家功德立誓,如有违背,甘受天罚雷诛!” “好!”陈安然笑了:“不过三天为限,你不会是想赌,陈大志遭受反噬,耗不过三天吧?” “我可没那么多心眼,”我随即拿出当时焚毁的护身符道:“烧了以灰泡水,反噬的症状当场就能见效!” “我信你,”她接过护身符期待:“别让我失望,让我好好看看,你哪来的底气….” 说完,她犀利的转身:“陈大志,我们走!” “是,小姐,”陈大志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,恍如有深仇大恨一般。 在夜幕中,二人的身影,很快便走出了园区…. “小姐,”陈大志好奇:“这人,真的能解决这里的龙脉地气吗?” “难说,”陈安然也不敢肯定:“不过,三天….仅仅三天的时间,只怕姜家也未必能成,镇住地脉煞气不难,难就难在,要调查清楚,” “除非什么?”陈大志问。 陈安然浊气一叹,笃定:“除非姜承,把灵调局的人,全都招来!” “那这事,岂非败露了?”陈大志担心:“灵调局一旦介入,一定会刨根问底的追查下去,这事必定会牵连陈家,小姐您当时就不该答应他!” “是啊,”陈安然也有些后悔了:“当时,姜承说不会对外透露今晚的事,我就没有细想这一层……” “要不,”陈大志提议:“我们现在回去,我们…..” “好了,”陈安然打断道:“已经击掌立誓的事情,就不要在去想了!这件事,原本就是你的偏激……” “我,”陈大志自知理亏,“砰”声跪地:“小姐,我知道,我给陈家丢人了!” “这事不怪你,”陈安然自责道:“安心姐的事,我也有一定的责任,当初我如果没有帮她逃离陈家,也不会惹来那么大的麻烦,也不会害她枉死!” 陈安然上了车,坐在副驾驶上满目惆怅….其实陈安然本来是不知道这里的事。 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