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先生,”徐悠悠不明白了:“您何出此言?” “是啊,”刘思雅的父母和常人一般,在他们眼里:“在怎么看,这也只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剪刀….” “这还用问吗?”胖子怯怯道:“这涉及命案的东西,可不就是凶物吗?” 这话一出….众人无不尴尬错愕。 而胖子,还舔着一张脸问上官蕊:“你说是吧?” “是!”上官蕊尴尬的冲胖子一抽嘴角。 其实胖子所言,也不是毫无道理。 我坦然说起:“古人讲究刀剑开封…所谓的开封,就是屠杀沾血。这可能让现世的人,很难理解,但也不适无法印证,一把刚锻造出来的菜刀,只要原材料没有沾染过生杀和血渍,那刀剪原本的煞气,几乎为零!” “这样的铁器,无论在怎么锋利,将其窝再手里,或轻放在手臂上,没有任何异样,但是一把沾染过鲜血的利刃,哪怕是钝刀,将其轻轻放到手臂上,就会犹如静电反应一样,令手臂上的汗毛,一根根的竖立起来…..” 我话没说完,胖子便连连点头:“我草…还真别说,我以前就觉得这事奇怪。” “如果真是这样,那,”徐悠悠问:“姜先生想表达的是?” “如果是寻常剪刀,即便它真的涉及一场命案,”但我料想:“这剪刀,也不该有那么重的煞气,能与之相对的,应该是屠夫的杀猪刀,鱼贩子的刮鳞刀,那些常年杀生的铁器,才会有那么重的煞气…让我远远握着,汗毛都竖了起来!” 我由此料想:“只怕这剪刀,不是寻常的东西…..而那黄衣少女,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!” “没错,”徐悠悠点头:“我也是那么想的,只是姜少爷,接下来,您打算怎么做?” 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,坦白说:“闹邪的缘由,尚且没有查明,就算想到了黄衣女人,和剪刀有很大的问题,却也不知道,该怎么去找那黄衣女人…..” 那接下来! 我想:“只能在病房,守着刘思雅的弟弟,希望今晚,能找到其他线索。” “嗯,”徐悠悠点头:“那姜先生,您需要我准备什么吗?” “当然,”我本来,是想找来纸币,将东西写给她的。 可是徐悠悠更显直接,打开了手机,添加了我的聊天软件。 我在聊天界面中,将一应要准备的东西发给了她。 一香,一饭,一封红的规矩,我自是没有客套。 对此直言不讳。 其余,则是朱砂,毛笔,红绳,银铃,最后是黄纸,五谷。 都是一些寻常东西。 徐悠悠当即保证:“我现在就安排人去准备。” “也好,”我只强调:“这些东西,在天黑以前,我就需要用到。” “您放心,”徐悠悠保证:“一定不会耽误姜先生的正事。” 说完,徐悠悠便出于地主之谊,安排起了一饭。 徐家阔绰,安排的,也是上京五星级的饭店。 我带着胖子,也联系了赶来的唐倩雯,随同入席。 上官蕊,自然没有落下。 而一旁,刘思雅一家三口,也紧跟着徐悠悠到场。 对于饭菜,我没有挑剔,随着主家安排。 我心里只是好奇,为什么这种时候,刘思雅的父母,也没有留下照顾刘思雅的弟弟。 直到席间,刘思雅的父母,听说我今晚,会在医院,借刘思雅的弟弟,引出脏东西。 二老,才稍显在意,试图让徐悠悠回去转到。 他们二老,想留下来帮忙,照应一番。 对此徐悠悠很果断的回绝了。 还说这事,她父亲,也就是徐家老头有特别的交代。 碍于我们这些外人在场….徐悠悠只是隐晦的提及:“难道你们都忘了,前面是怎么答应我爸的吗?” “都是一家人啊丫头,”刘思雅的母亲,略显委屈道:“事情到了这一步,也不是我们所愿,你们又何必为难一个孩子。” “是啊,”刘思雅的父亲也表示:“我们绝不会逃…更何况,都是一家人,我们要跑,又能往哪跑?” “等等….” 我突兀打断:“你们刚才说?” “说什么?”徐悠悠表情一怔:“姜先生,那是我们的家事,我爸有所交代,您就别参合了…..” “不,”我在意的是:“一家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