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怎么样!?”我忙声问起。 不过这话,问出以后...我才心觉多余的一问。 结果自然已经不言而喻,女人跳下了水里,淹死了...这才会留下水中尸,化作水鬼为祸。 可万不曾想,这事,原比我想象中的更曲折。 老村长至今回想起来,都不禁心有余悸...... 压低了声音说:“那个姓陈的女人,眼见村民冷眼旁观,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距离孩子溺水已经足有十分钟。想必孩子都已经死透了,所以女人悲痛欲绝......在气急之下,女人的神智也变得近乎癫狂,随后失去理智的女人,疯狂的嘶吼,凄厉的说着,如果她女儿死了,就要诅咒苏家村世世代代的孩子。说完便跳进了水塘里,从此便留下了诅咒。” “那后来呢?”我忙声问起:“后来,诅咒应验了吗?” “应验了,”村长说:“此后的一段时间,大家想起水塘了死了人...而且尸体都无人打捞,大家都心有余悸,不敢靠近那个水塘。” “没人打捞?”我错愕的问。 “是啊,”村长说:“当时的那户村民,也就是那个女人的丈夫...因为愤恨,不允许村民去打捞尸体。而且那时候的苏家村,地处偏僻,三十多年前的通讯也远不及如今发达,所以村里也没人报警,一来二去,大家也不愿意去沾染是非。” “后来呢?”我问。 “后来,”村长说:“三五年过去,很多人都渐渐忘了过去的事...趁着天热,就有很多人,下水塘洗澡,可陆陆续续,便有人看见,姓陈的那个女人,居然尸身泡水不腐,化作了水鬼,在水下祸人,而且专拖孩子下水......一时间,诅咒的事,再度闹得人心惶惶。” “那这三十多年来,”我试着问:“苏家村,就一直没有找人,来看过吗?” “看过,”村长说:“事在当时,因为诅咒闹的人心惶惶,当时就找了那女人的丈夫...他丈夫是个木匠,早年看过《鲁班书》所以懂些阴阳。” “《鲁班书》!?”我愕然一惊,忍不住呢喃了一句。 “是啊《鲁班书》...”村长浊气一叹,感慨:“兴许正是看了《鲁班书》,那个男人才糟了报应,落了这个下场。” 村长随后说起,在那三、五年后,女人的丈夫,心里的怨恨也消了。 在村民的一番合力劝诫下,让男人以苏家村的福祉为念...这才请动了那个男人。 他在水塘里收了当年溺水女童的魂魄。 在以《鲁班书》中的什么傀儡秘术,修了一个小木人。 村长记得很清楚,还特意比划了一下:“大概,就是成人手掌那么大小的一个小木人,丢进水塘里和女人作伴,并且警告她不要作恶......后来,女人的丈夫,在这三五年也花光了积蓄,便想着出外务工,可兴许是沉了幼童,惹得老天爷降下报应,也有可能是看了《鲁班书》招惹的祸事,男人出去没多久,便在做工的时候,死了!” “死了!?”我一愣! “死了,”村长点点头。 “那,”我不禁问:“水塘此后,没有平静吗?” “倒是平静了二十多年,”村长说:“也就是近来这一个月,才突然闹腾起来的。” 作为当年整起事件的目击者,老村长直言:“如今,闹得比当初更邪性...一到深夜,那水塘边就传来女人的声音,呼喊着她孩子的名字。” “叫他孩子的名字?”我愕然一惊! “是啊,”饶是想起了那夜深人静,水塘鬼喝的恐怖画面...所以老村长不禁哆嗦的伸手,自顾抬起酒杯,喝了一大口。 可这事,在我看来,只觉得奇了! 既然孩子和女人,都沉溺在了水塘中,为什么女人还要出来找孩子? 事出反常必有缘由,人无缘不聚,鬼无怨不来! 我不禁问了:“以前她也这样闹腾吗?” “说来也是奇了,”老村长自己都觉得诧异:“以前还真没这样过...也就是从一个月前,那水塘里的女尸,才开始呼唤她女儿的名字的!” 那她女儿去哪了!?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,想了想...如果当初那个男人,是以傀儡秘术将溺水孩子的魂魄,收入傀儡木偶中。 那那孩子应该还在水塘里才对,除非...... 思绪中,苏雪静悄声问起:“姜先生,为什么那个女鬼会在水下害人?” “呵,”我淡然说起:“其实水鬼,是民间传奇中的一种水里的鬼怪,是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