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承,”刘思雅害怕到了极致,哆嗦的问我:“该怎么办?” “别怕,”我出声安抚的同时,厉声说起:“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!” “好,”刘思雅哆嗦的将锦毛鼠的供奉灵牌,赫然朝我丢了过来。 我当下一手一只乌鸦,正愁该怎么去接...可眼疾手快的,赫然是“鼠婆”。 她的动作,比我快的多了,当下便冲了过来,丝毫没有鼠婆那脚步阑珊的伪装。 我情急朝她丢出一只乌鸦怒喝:“小心了!” 声落的同时,乌鸦扑腾着翅膀,发出乌鸦独有的凄厉叫声。 尽管是成了气候的灰仙,终归也只是老鼠。 老鼠生性就是胆小,她“啊”声侧反,死死的用双手护着头。 于此同时,扑腾的乌鸦,聪慧的从窗口飞了出去。 而我也顺利的接住了锦毛鼠的灵牌。当下情急,我胡乱的将灵牌从自己的领口塞了进去。 随后没有迟疑,我果断趁着“鼠婆”没有发觉的空档,我将另一手的乌鸦,摆放在鼠婆家的案板上一置。 转手取下墙上挂的菜刀,即便那把菜刀已经是锈迹斑斑。 但我也无可挑剔,一手压着乌鸦,一手狠狠的落下菜刀。 其实,我真的是那种,平时看到别人杀鸡,都会头皮一阵发麻的人,但是当下,全然像是求生的本能一样。 “砰”的一声,菜刀落下,精准...不,是碰巧的将乌鸦齐头斩断。 随着落刀的声音,“鼠婆”也和赫然松开了双手,探头探脑的看我在干嘛。 我转过身来,一身的乌鸦血,在这昏暗的白纸灯下,显得触目惊心。 其实...我傻了! 我甚至都忘了拿碗去接乌鸦血。 根本就是菜刀太钝,把乌鸦血溅了我一身。 但我全然没有表现出惊慌,反倒是将乌鸦的断头,赫然丢向了“鼠婆”....随着断头带血的飞溅。 “鼠婆”忙声急窜,转身就侧向了门口。 绝好的机会! 我承认,当下绝对是运气使然! 但我抓住了这次机会...当下掐诀念咒:“天罗地网,”随着咒落一指:“收!” 红绳挂(牛)铃瞬间应咒,随着牛铃的声响,“哗啦”一声,红绳捆绑的牛铃,犹如绊马索一般齐刷刷的落了下来。 束缚到了“鼠婆”的身上,还有一副红绳挂铃,或许是编织的红绳不够长,居然都能宛如项圈一般,精准的应咒,套在了“鼠婆”的脖子上。 “就这?”锦毛鼠冷然一笑:“你不会以为,就几个破红绳就想困住我!” “你说呢?”我作势抄起了断头的乌鸦...那鲜血横流的断口处,吓得“鼠婆”表情骤变。 她没有在发出鼠婆原本凄冷的声音。 而是和昨晚的白衣少女一般,声如银铃的讨饶:“姜承,你,你敢,你要敢泼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 “呵呵,”我笑了,当时就笑了! 没曾想,我居然凭自己的本事,束缚住了白婆婆堂上的灰仙。 那得意的笑,引得“鼠婆”脸都绿了! 而相比这位“鼠婆”的脸色...刘思雅的表情更甚。 她一咽唾沫惊骇:“鼠婆,刚才怎么发出少女的声音。” 如果不明缘由,确实回想起来,心里也是一阵毛骨悚然! 但是当下我也无暇和她解释...我徒手拽着半截乌鸦上前,浑身沾满乌鸦血的样子,看起来格外森然。 “你别过来,”锦毛鼠惊骇的表情骤变:“姜承,你,你别过来!” 难怪民间会有个成语,叫胆小如鼠! 成了精怪,也没多大长进...所以堂上五仙中,通常灰仙,都是担任报堂,报马的职责。 到底是个文仙,我故作冷声:“如果你肯回堂看事,我姑且就饶你一次!” “呸,”锦毛鼠想也没想就淬了一口。 即便身缚红绳牛铃,她也傲慢的将头一侧:“凭什么?回堂等你帮我出马,什么时候才指望的上你,帮我凑满十方功德?” “那你就是不愿意,”我作势高举带血的乌鸦。 “来啊,”她转头面向我,不过那表情,却死死咬着嘴唇,一副胆颤发怵的样子。 而这一幕,看的刘思雅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 谁能想象,鼠婆那森然的模样,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