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下小心翼翼的将那枚带着彩线的细针,递给刘伯母,还严谨的对她一番告诫...唯恐这当中会出什么纰漏。 告诫完,才将细针交到她的手里,让其小心保管。千万不能弄丢了,因为白婆婆所用的细针,每一根都是她的宝贝, “这针,”连刘思雅都看出了端倪,在她母亲手里仔细打量了一番后,才细问:“不像是银针,这是什么材质?” 就连刘思雅的母亲也好奇的问我:“是不是很名贵啊?” 毕竟刚才,我就曾一再强调,要她小心保管。 可真要说起这针...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 只能将白婆婆当时的原话转达,这个针白婆婆只有七根,而且是同样长短,只是针尾绑了颜色不一的线头。 白婆婆说,这是堂上过千年的白仙退刺以后...将其锋利的尖刺,磨成了细针。所以在玄门阴阳行当中。这东西有价无市。 “难怪你那么小心,”刘思雅随后也嘱咐刘母:“那你可要小心保管,千万别给姜承弄丢了!” “放心吧,准保丢不了,”刘母当下复述了一遍:“就用这针,扎破孩他爸的手指,将指尖血,点红眉心就可以了吗?” “对,”我随即掏出了早前傀儡木偶中,多画出的五雷咒。 将黄符交给刘母,交代她...等会只要刘思雅的父亲回来后,进了起居室,便将黄符贴在起居室的门口。 “好,”刘思雅的母亲细问:“需要念什么咒吗?” “什么都不用念,”我坦白说:“这符,根本就是吓唬那些脏东西的...而这一切,都只是治标不能治本。终归还是要去坟前查事,看看刘伯父,到底因为什么事,招惹了灵异。” “好,”刘母这个时候才说:“没准儿,孩他爸现在还在坟山!” “现在?”我一看时间,早已经过了子时。 我不禁为此诧异:“难道他不是每天子时回来吗?” “时间并不一定,”刘母也很无奈的说:“孩她爸时好时坏...起初也好过一段时间,但是隔三差五的又会犯邪。” “对了,”刘母恍然提起:“你和思雅回来的那天,思雅他爸当晚就没有犯邪...可第二天,又开始了!” “怎么会那么奇怪?”刘思雅诧异的问。 “人无缘不聚,鬼无怨不来,”我想:“离奇的事情背后,往往都另有缘由。这事还是去看了在说。” “也好,”刘思雅的母亲连连点头。 当下,我便让刘思雅的母亲,帮我准备了一些香烛、冥币。还有黄纸和朱砂。 借黄纸朱砂,我当下便画了一道符随身携带。为的就是开阴阳眼。 画好黄符,刘母也准备好了酒水和供品为祭。 我仔细检查过这些东西之后...便让刘母,好好带着刘思睿在家,一切都依照我的嘱咐,那就准保不会出错。 至于刘思雅,是她执意要跟我去坟山。还说我对刘家寨的环境,根本就不熟悉,所以需要她这样一个带路的人。 最终拗不过她,我才带着她一起出门。 在去坟山的路上,刘思雅才轻声问起:“姜承,白仙是什么?” 一路上无趣,我权当闲聊,才详细对她说起:“所谓的白仙,其实就是刺猬。不过更严谨的说法是...能称之为白仙的,都是年庚日久,有了修为,得道的刺猬。” “关于供奉白仙的由来,是从大明末期开始,就在东北慢慢开始出现,现在的东北农村,有些家庭也有供奉,但他们一般是写在纸面,然后贴在墙上。” “讲究的呢,就会用木板制作的白仙的排位,有的人家也有白庙,供奉白仙一般不用做仪式,直接写上供奉即可,但是供奉所谓的保家仙就不可以冷落,每逢家里吃肉、蒸馒头的时候,都要上供,白仙是最常见的家仙之一。” “对白仙的崇拜,民间说法不一,大部分人将它当作进财、防病的吉祥物,民间传说的白老太太就是由刺猬演化的神灵,擅长治疗各类实病,讨药舍药,悬壶济世,不光对世间红男绿女的疑难杂症可得药到病除之效,仙门内部若有仙家灵体受伤,白仙一族同样可施以妙手回春之果。” “所以,”我说:“白仙在五仙之中,通常都是文仙,擅长医理,白仙的出马弟子,多为悬壶济世......” 话音刚落,刘思雅突然警惕的把我拉到一旁。 因为不知不觉中,我们已经来到了坟山...而不远处,赫然就是刘母早前提到的荒废。 这地方,前面我们就曾来过...不过时逢当下,我说起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