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看不清的,不只是鼠婆的那张脸...... 总感觉那斗篷,透着一种莫名的诡异。 四目相对的尴尬,最终被刘思雅打破。 她伸手探试着我的额头,嘴里关切道:“姜承,你没事吧!” “没事,”我再度回应的同时,避开了和鼠婆直视的目光。 这时候,也是听刘思雅事后说起:“姜承,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,还好鼠婆从那路过,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把你扶回来。” 随即,刘思雅细说起了盘山十八弯的事。 她以常人的目光,只看到傀儡木偶,机械的走进了盘山路中。 随后黑雾弥漫,整个盘山都恍如被笼罩在了一片黑雾中,什么也看不见。 她便急切的想要叫醒我...可是,在她的感觉来看。 我就像是睡得太沉,怎么都叫不醒。而且嘴里一直在说胡话。 整个人,都犹如痉挛一般,在浑身抽搐。 那会简直把刘思雅给吓坏了。 刘思雅都不知道在我耳边,叫了多久...我才突然睁眼。 醒来便落咒引雷,然后口头逆血,昏倒了在当场。 当时,刘思雅被吓得手足无措。 好在鼠婆那会,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到了跟前...这才搭手,和刘思雅一起,把我扶到了鼠婆家。 听完刘思雅的复述,我没有解释。 而是客套的冲鼠婆一礼,诚谢鼠婆的救命之恩! “无妨。”鼠婆森冷的摆摆手:“年轻人,不要不自量力...这里的事,你管不了。还是喝杯水缓缓,然后赶紧走吧。” 说着,鼠婆缓缓起身,作势要去给我们倒茶。 “我来吧,”刘思雅赶忙插话,眼见鼠婆行动不便...刘思雅便想帮忙。 然而,鼠婆的脸色却是一沉,森冷的高阶:“我这屋里,可不是你能随意走动的,招惹到什么,可别怪我没提醒你!” 说着,鼠婆脚步阑珊的朝屋外走去。 听刘思雅说,鼠婆家的老房,用的还是院子里的井水...那口井打来的水,泡茶特别香。 可我根本就无心喝茶,只等鼠婆迈步出了门槛后,便自顾起身,在她饭内打量了起来。 我总感觉这鼠婆透着诡异,她刚才脚步阑珊的样子,和我记忆中,掐诀急快的模样,成了鲜明的反差。 而且睁眼前梦到了白婆婆,我便莫名想起了白婆婆的告诫...鼠患! 我当下随意探头,一掀门帘,就探进了鼠婆的起居室。 只见鼠婆黑暗的房间里,三道红光香头,格外醒目。 是香烛!我下意识的便伸手,拉开了灯线...赫然发现了端倪。 这里面,和白婆婆的起居室近乎一样,都挂起了堂口。 可不一样的是,鼠婆的堂口上,只有一尊灵牌。 我凑近细看,只见上面写着灰仙锦毛鼠之位。 “姜承,你干嘛,”刘思雅赶忙拉着我离开...还说这要是被鼠婆婆看到,准保会把我们赶走。 虽然我被刘思雅拽了出去。 不过灵牌上的名字,我看的很真切。 我愕然说起:“我知道为什么,刘家寨以前的人,会叫她鼠婆了!” “为什么?”刘思雅问。 我说:“其实鼠婆,也许说出自北马一脉有些牵强,但她应该算是村里的神婆...她是替灵牌上的回仙出马。” “灰,灰仙!?”刘思雅一愣,傻傻的问:“那灵牌上,不是鼠婆的老公吗?” “说什么呢?”我淡然一笑,轻轻敲了敲她的头道:“灰仙,就是鼠仙...而且,上面还有灰仙的名讳,锦毛鼠,你听过常人叫这个名字吗?” “听过,”刘思雅居然还一脸严瑾的说:“三侠五义里面,就有一个外号锦毛鼠的......” 我也是醉了:“外号,能和人名相比?无端端上贡的灵牌,刻外号,你怎么想的?” 她噗嗤一笑:“逗你的!” 两人说话间,鼠婆回来了。 她打来了井水,那双阴暗的眸子,死死的盯着我。 令我当时一阵莫名的心虚...就像是感觉,自己进她起居室的行迹,被她发现了一般。 我略显窘迫的和刘思雅重新落座。 而于此同时,鼠婆将井水烧至在煤火炉上。 在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