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下转达起了姜灵的告诫,让她这七天不要靠近深山老林的地方,接下来唯恐会有一劫! 但刘思雅听完,却不以为意。 到不是说,对姜玲的高阶噗之以鼻吧,而是觉得,即便真有一劫,遇到这样的白事,她也得回去奔丧。 “更何况,”刘思雅也提及:“姜玲不是算过吗?是我劫后余生,自有福报?” “可是,”我不得不提醒:“能称之为劫的,可不是做个噩梦,画个护身符那么简单的事。” “没关系,”刘思雅索性拉着我:“姜承,要不你陪我回去。” “我!?”我涤然一愣,颇显几分吃惊。 “是啊,”刘思雅说:“正好借这个机会,带你回我老家看看。” “这...”我犹豫了,看了看白婆问事馆。 唯恐当下一去,白婆婆回来可怎么办? “别想了姜承,”刘思雅表情一变,拿出了女孩本有的几分任性。 在她的撒娇和娇嗔下,我几乎是迫于无奈的妥协...当然,我也想过白婆婆,可能会在这段期间问事馆。 但后来仔细一琢磨,如果白婆婆这两天就会回来,也不会让姜家的女孩,就那么随意的把东西交给我保管。 只怕近来几天,白婆婆都不会回去。 便在随意的揣测间,确信了这点,我才答应了刘思雅。 当下,她便回了镇医院找护士长请假。 我则是将问事馆的钥匙,交给了对面钟表铺的刘老板,希望他最近几天,帮忙看下问事馆,如果白婆婆回来,就说我下乡平事就成。 刘老板是个很好说话的人,念在当初白婆婆帮他平过事情的份上,倒也没推脱。 当即就答应了,会帮我看着店铺。 不过,我也很谨慎,一直记得姜灵的高阶。 所以这趟出门,我便将《鲁班书》随身带着。 还在镇上,买了不少的礼物,毕竟想来自己也是第一次去刘思雅家。 借着赵秋菊家的冥具纸扎钱,我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。 但我也不太会买东西,更不知道刘思雅家,到底住了多少人。 所以,东西自然是买的多了一些..... 只等刘思雅来的时候,我站在问事馆门口,脚步全是礼品袋。 刘思雅自己都惊掉了下巴:“姜承,你,你是去拜年,走亲戚的吧?” “呵,”我傻笑:“就当是吧!” “天啊,”刘思雅啧啧问起:“你这是花了多少钱。” “这你就别问了,”我并没有告诉她,那几乎已经花完了我身上所有的钱。 但我觉得这钱,也算花得值...至少,在少女的心里,总是希望凭借一些细节,来看出她在你心里的重要性。 所以当下,她也不在埋怨了,而是俯身凑近,在我唇间一吻。 吻后才解释:“其实姜承,我最怕的...就是等会,我堂姐阴阳你。” “阴,阴阳我?”我就纳闷了:“她怎么阴阳我?” 我甚至以为,她堂姐和我是相家,异或是同属玄门。 毕竟阴阳一词,很容易让人意想到灵异..... 然而,等刘思雅的堂姐到了我才明白,这阴阳,指的竟然是说话阴阳怪气。 刘思雅的堂姐,叫刘思琪,他们同为思字辈。 两人的命运和性格,却是截然相反....... 刘思琪和思雅同岁,早年的梦想都一样,而且也是同年,一起考上了市里的医科大学。 不过刘思琪的父母,却觉得女孩子,终归是要嫁人的,便不主张刘思琪去读医科大学。而思雅的父母,则是四处借钱,也送她去了市里读书。 听刘思雅说,从此以后要,刘思雅就处处和她攀比。 处处针对她,阴阳她,什么事情都喜欢压思雅一头。 而且,思雅在读大学的那几年...刘思琪便去了市里打工,后来因为长得漂亮,去了夜场上班。最后遇到了一个有钱的老板。 两人便草草的结了婚,现在,孩子都两岁多了。 每次过年回家,刘思琪总是以此炫耀,夸赞自己当初有多明智,没有读书,选择用最好的青春,换来如今最好的生活。 刘思雅刚说到这,车子便到了。 亦如刘思雅所言,刘思琪的丈夫开着一辆宝马轿车,带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。 一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