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大叔的媳妇,进屋就看到了韩老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那感觉就像是快不行了! 所以韩大叔的媳妇当场就给韩大叔打去了电话。 当时,家里也没个陪同的人,在加上面对这种是,韩大叔的媳妇都已经吓坏了,根本没有敢上前细看。 只是远远的观望,看着韩老太的胸口,甚至都没有呼吸的起伏状。 所以,韩大叔的媳妇,甚至还在电话里对韩大叔说:“老太太,可能都已经去了!” 一听这话,韩大叔火急火燎的就骑着铁驴,所谓的铁驴,就是我们乡里人说的摩托车。 等韩大叔骑着摩托车赶到韩家村的时候。 进屋哭到在韩老太的跟前,哭泣声中,韩大叔才发现...那一刻的韩老太,仿佛还吊着一口气,就像是个行将就木,奄奄一息的病患。 韩大叔当时又惊又喜,赶忙打了医院的电话,镇医院的救护车很快便去了韩家村,把韩老太拉到了医院。 “等等,”刘思雅表情一变,因为提到镇医院,那仿佛她就应该是知情的。 当场,刘思雅便向韩大叔确认了老太太的名字和年纪,以及入院的时间。 在一番核实后,刘思雅确信的说:“那个老人,虽然不是我护理的病患...但我知道她,她是护士长的病人。” 甚至,刘思雅还激动的向我提及,那个护士长,就是前面给我送来黄豆的那个,至于韩老太,刘思雅也有印象。 说是送到镇医院之后,没多久老太太就醒了,检查报告上,也只是一些常见的老年病,不过...... “不过什么!?”我好奇的问。 “不过,”刘思雅怯怯的小声说:“韩老太除了吃饭就是睡觉,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活动,也不下床走动,也不和别人交流,甚至.....” 刘思雅说到这,不敢在说下去了。 但从她的表情来看,似乎有几分怪异。 或许是看出了刘思雅的难以启齿,所以韩大叔自己接过话茬来说:“是,也是从我妈苏醒之后,就发生了一些怪异的事。” “什么事!?”我问。 他说:“爱吃鱼,特别的爱吃鱼!” “这也算怪事,”我是不能理解。 但韩大叔接下来的话,却把我给惊呆了...他说这十里八村多是一些河沟里的鲫鱼,别说是老年人,即便是小孩,也很少吃。 因为鲫鱼多刺,大家也最多用于煲汤,可韩老太邪乎了,她吃的鲫鱼那可是干干净净,就跟被猫吃过的一样。而且睡觉的时候,扯的那个鼾声,也不像是人发出来的。 韩大叔还说,当晚从镇医院回到韩家村以后,韩老太的房内,总是时不时的传来猫叫声,而且深更半夜,还有猫爪锐物的声响。 “哎哟,”说着这声音,韩大叔惊声一叹,浑身都在哆嗦。 因为他说,没有亲耳听见,真不知道那声音是有多惊悚。 韩大叔绘声绘色的描绘着,就像是那猫爪,抓在铁皮上,发出的声响...听着,就活像是猫爪,抓在了自己的心窝,挠在了耳鼓上。 直到这一刻,韩大叔提起来也觉得心有余悸。 因为韩老太出了这样的事,昨个回韩家村也是天色太晚,所以今个一早,在韩家村的那些亲戚便聚到了一起。有人提议,说是镇医院的条件有限,准保是查不出韩老太的病因,觉得应该送外市医院检查治疗。 而更多上了年纪的老一辈,却是怀疑韩老太,糟了邪,而且准保是那猫给害的。 联想起近来镇上传扬的黑猫报恩,所以韩大叔也信了邪。 在老一辈的交代下,韩大叔便打算找个神婆或者北马来看事...毕竟,相比那猫道爷,北马更擅长收拾这些成了气候的精怪。 而这十里八村都知道,当年白婆婆到镇上开问事馆的时候,那可是无数大城市的人世家豪门,到这来求着白婆婆出马看事。 可白婆婆都以年龄大了,腿脚不便,也不想去镇外...以此回拒。 所以,十里八村的人,虽然都没见过白婆婆的本事,但暗地里都传,白婆婆似有大能耐的。而且这一年多来,在十里八村问事,事钱也讲求随缘。 所以,白婆婆名声在外,韩家村老一辈的人,当场就提议让韩大叔,到镇上来找白婆婆。 韩大叔原本也在镇上谋生,对白婆婆的事,多少也是有耳闻的。 所以当下,才慕名上门....“只可惜,”韩大叔脸上露出一抹失望:“可惜我这来的,也不是时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