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老板,”我难以置信的问道:“您...您就真的确定是我?” “嗨,”对面钟表店的刘老板非常确信:“姜家小哥...我啊,那可是看的真真的。你到镇上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咱们对门对户啊的处了一年,这我哪能看错?” 刘老板早前曾经找过白婆婆看事,冲这情分,平日里他对白婆婆那都是恭敬有加,断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调侃我。 随后,刘老板还仔细说起了昨晚,当时他和镇上几个朋友,一直在店里打麻将打到了十一点多。 后来,实在是一个朋友的家里催促,他们才散了牌局。 当晚那些牌友结伴先走,刘老板最后整理好了钟表店,才关门离开。 就在他昨晚离开的时候,就看到我一个人在问事馆的门口烧着冥具...当时,他还和我打了招呼:“姜家小哥,那么晚还在门烧东西。” 当下回忆起来,钟表店的刘老板,自己都感觉后背发凉。 因为,我当时并没有回应他,更像是森冷的回头,瞪了他一眼。 就是那一眼,当时还吓得刘老板浑身打了个激灵。 “那我当时,从头到尾什么话也没说吗?”我问。 “没啊,”刘老板仔细想了想说:“那会我还以为,是大夜班的叫你名字,你才拉着脸...毕竟你们问事馆,那都是处理脏东西的,大半夜的烧东西,准保没个好。我也就没敢在搭话,赶着回家了!” 说完,刘老板一咽唾沫:“姜家小哥,这...这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?” “没事,”我尴尬的笑了笑,随即灰溜溜的就回了问事馆。 紧接着,后面的两天都是如此。每天早上,问事馆的门口,都有烧纸人的痕迹,不过可能是夜里分大的缘故,把那些纸灰全都给吹散了...... 我心里也开始慌了!唯恐这事已经拖不到白婆婆回来了。 我当下决定,无论如何,都得查查到底是什么原因。 我甚至暗暗在想,自打刘小倩和中年男人无罪释放之后,门口就开始闹腾起来。指不定这事,就是中年男人和刘小倩的恶作剧。 他们兴许是报复我去调查局报案的事,也有可能是中年男人,记恨我当晚多管闲事。 当然了,还有更大的可能性是,就是眼看凶手逍遥法外,张万雪的怨恨,就越发难平,她将矛头指向了我,毕竟我曾冲撞过她。鬼若上门,不是索命就是有求。 无论是哪种可能,我今晚都决定一探究竟! 就在我准备行动的当天,刘思雅又来了。 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脸色不太好,连忙问我:“姜承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 “别提了,”我苦笑了一声,对她说起了这几天的遭遇。 其实不说还好,一说起这些古怪的事情,刘思雅当即在意的问:“这会不会和张万雪的事情有关?” 我知道如果不跟她说,她肯定能缠到明天早上,就将自己的猜测,简单的跟她叙述了一遍。 没想到刘思雅比我更在意,还说:“今天晚上我陪你。” “开什么玩笑!?”我简直哭笑不得:“护士小姐姐,你陪着我做什么?小心撞鬼啊。” “就是因为这样,我才陪着你啊,”刘思雅想也没想,就说:“有个人作伴,你胆子也能大一点,更何况,关键时刻,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!” 完蛋,这下多了个跟屁虫,我觉的今天晚上肯定难熬,而且我挺有自知之明,就我那纸上谈兵的二两本事。 要是出个什么纰漏,我还真怕在刘思雅面前出丑! “怎么!?”刘思雅直勾勾的看着我:“姜承...你不会是又怕了吧?” “我!?”我颇显要强的说:“我有什么还怕的?” “这不就对了,”刘思雅突兀的抿嘴一笑:“放心吧...我啊,就是知道你初出茅庐,心里没底才刻意陪你,给你打气的。再者说,张万雪的事,我总感觉那晚是自己没有及时组织悲剧的发生。” 为了弥补对张万雪的愧疚,其实刘思雅也希望自己能帮上什么忙! 可我实在担心:“倘若张万雪今晚缠上我,是要找我索命的话...那我真没有自保的能力,更没有平事的办法。你跟着我太危险了!” 可不管我怎么说,刘思雅都像是全然没有听进去,还轻刮的我鼻子:“我相信你...你首先要对自己有信心!” “得,”我尴尬的嘴角一抽:“我太清楚自己的斤两了!” 见我毫无自信! 刘思雅突然俯身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