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说…..” 我记得很多玄门古籍中都有记载:“位于东海有一座大山,名度朔山,又名桃都山。在那山上,有一株巨大无比的桃树,而树的根,向周围伸展,覆盖的范围足足有三千里方圆,树顶有一只金鸡,日出报晓。” “它一啼,天下的鸡就跟着叫起来了,所以元旦所剪的鸡,其实就是象征着天鸡。古代人民在元旦刻桃木为神像,立在大门前,还要插几根公鸡毛象征天鸡,后来桃符演变成春联后,插鸡毛的风俗就变成剪鸡贴在窗上作装饰的风俗了。农村里剪窗花最常见的也是公鸡。在《荆楚岁时记》上,也对元旦剪鸡的风俗即有所记载。” “而且古代神话传说之中,鬼属于阴物,畏惧阳刚,而鸡鸣则日出,日出则百鬼消散,故为鸡为鬼所忌,雄鸡报晓,万邪不侵!” “自古就有雄鸡立于石驱除邪祟,保家宅平安之说…..常言道,雄鸡一唱天下白。” 说到这,我才颇为炫耀的看了看陈安然:“这才是完整的故事……” “你就嘚瑟吧,”陈安然有些不屑:“我知道那么多干嘛,平事诛邪,能知道个大概的来由就罢,何必去了解的那么清楚?” “只有了解底细和原理,才能对症下药,”我不禁借此训导:“正因为古人文字简短,后世的译本,也和你保有同样的思维,才让很多平事的玄理,渐渐流失,玄门一代不如一代,便是由此而来,”在我看来:“平事之道,宁可通其理,不要言其会…..就好比世人常说的,通晓其理,才能融化贯通,自成一派!” 话没说完…… 屋外一声雷响,黑压压的雷云,开始密集在封门村的上空。 “少爷,你快看,”唐倩雯惊慌的一指。 “我看到了,”天显异样,虽说雷云也算常见。 可遮天蔽月的雷云密布,云端闪电游走。 犹如落水碰电一般,淡蓝色的电光,不断在空中蔓延。 远远地….远远地,仿佛都能在耳边,听到“刺啦”电走的幻听。 看的人头皮发麻,骇然而立。 “小心了,”我变得警惕起来:“我想,无论是那个少年,还是临近七尾渡劫的黄狐,应该都快来了…….” “少爷,”唐倩雯心下一紧:“其实,刚才我就想问了,为什么你会笃定,在这布下陷进,你怎么就知道,他们会自投罗网?” “是啊,”陈安然也是美眸一转:“姜承,眼下七尾黄狐浩劫将至,这个节骨眼下,那个自称纳兰的人,应该第一时间,帮狐仙历劫才对!” “呵呵……等着瞧吧!” 我自信一笑:“今晚,也借这事,给你们涨涨记性,往后能多个心眼,只有摸准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才能对症下药!” “嘚瑟,”陈安然有些不屑道:“你还是祈祷一下,今晚的事情,一定会按你预想的发展吧,毕竟我怎么看,也不觉得,他们会自投罗网!” “那你想想,这狐仙受了重创,只怕此番别说历劫,真若浩雷将至,”我断言:“它必定小命难保……五仙,无不是嫉恨、小气的脾性,竟然在我们手上吃了亏,它必定心有不甘,势必会在雷劫降临之前,报仇泄愤。而幕后的少年,无论他是不是纳兰家的人,竟有玄门之能,如今我们伤了七尾狐,无论怎么想,他也不会罢休,必定会乘今晚历劫之前,和七尾狐一起出手…..想来七尾狐已经洞悉了青龙的存在,它若想取胜,七尾狐就一定会借少年的手!” 我也在想:“或许这七尾狐…..” 话音刚落,一阵银铃的声响,从门外轻微的传来。 与此同时,民宿大院中狂风骤起。 院角原本就不安的黄狗,变得嗷声低吠,那沙哑低沉的声音,透着惊恐,和本性的忌惮。 “还真的来了!”陈安然难以置信的美眸一沉。 不及回应,门口的红绳挂铃“哗啦”乱响,铃舌摇曳,发出毫无规律的碰撞声。 而与此同时,民宿内的吊灯晃动,灯光一明一暗,不断闪烁。 阴风似有渗透,穿入民宿大唐,似有阴仙探路之兆。 “好家伙,”陈安然美眸一颤:“还真是同门相家的手笔。” 很快,阴风骤反,从门窗缝隙,吹出了屋外。 “它们走了吗?”唐倩雯错愕的小声问着。 “不是走了,”陈安然在熟悉不过:“这是在借清风探路,了解了屋里的情况后,他就该进来了!” 果不其然….. 就在陈安然声落的瞬间。 “雕虫小技,”一个少年在屋外冷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