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心被唤起,对方却不肯说下文了。 此时的宋婉言,就好像有人给了她一个红烧猪蹄,刚要张口吃,却被告知,只是让你闻闻味,没让你真吃。 那感觉,难受到不行,连忙又继续追问,“那口井曾经到底发生什么了?你倒是快说啊!” “你要是听完害怕,池鱼该怪我多嘴了...” 楚故渊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,这可急坏了宋婉言,眉头拧成一个川字,语调都加快了,“你倒是快说啊!是我非要问你的,池鱼她不会怪你的!” “你确定?” “我确定!” 楚故渊这才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,叹了口气,“好吧,既然你那么想知道,那我就给你讲讲吧。” “快讲!” “其实这个房子在最早之前是个地主的庄园,那时候正赶上国家刚成立,地主被批斗,虽然没有真的将他给怎么样,但他那眼瞅着快奔40的儿子,却是根本没有姑娘愿意嫁。” “这地主愁啊,东南西北的跑,说破了嘴皮子,可却也没能给儿子说成一门亲事。” “可就这样过了能有小半年,地主突然就不再东奔西走的给儿子说媒了,村子里的人都以为他这是看开了,倒也都没觉得奇怪。” “可后来一个小孩发现了不对,因为地主家的大门常年大敞着,最近突然就给关上了,那小孩好奇,就透过门缝偷偷往里看,就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,双手向后被绑在椅子上,嘴里还发出轻微的抽泣声。” “小孩害怕了,跑回家和家里大人说,大人一听这还得了,那被绑着的肯定是地主用钱从人贩子那买来,用来给他那儿子当媳妇的!” “那家大人很快就将这个事同村长反映了,以为能救了那可怜的姑娘,可没成想,村长收了地主的好处,嘴上答应,可却压根儿没管这个事,后来还对外宣布,说那姑娘是地主家远房的亲戚,因为精神有问题才会被绑起来。” “村长都这么说了,村里的人虽然心里明白,却也不敢多管闲事,过着自己的日子,白天听女人哭,晚上听女人尖叫。” “终于有一天,女人逃跑了,她挣开绳子,跳墙跑了。” “狗叫声惊动了地主一家,很快就追了出来。” “那个时候的村里没通电,晚上乌漆嘛黑的,女人慌不择路躲在了一户人家的草堆里,眼看地主家的人就要找到这里,好在那户人家好心,发现了她并将她藏了起来,这才躲过了一劫。” “那户好心人收留了她一晚,给了她一些吃食,然后第二天晚上趁着天黑,将她给送出了村子。本以为女人这样就得救了,谁知三天后她还是被抓了回来。” “就这样,伴随着女人的哭叫声又过了一个月,女人却突然不哭不闹了,地主家的人见她学乖了,也就没有再继续绑着她,就连村里的人都以为女人这是认命了。” “可谁都没有想到,就在一个清晨,地主早起打水的时候,突然就发出了一声尖叫,等人听到过来查看时,就看到那口井旁边,女人挂在那里,扭曲的脸,白眼镜,吐出长长的舌头,模样十分瘆人。” “就这样可怜的女人死了,被地主一家留在乱坟岗里,连张草席都没有,任由着野狗啃食。” “村里的人虽然看不惯,可却也都选择了视而不见。” 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