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西城无视了所有人的视线,抱起了轻飘飘的乔星纯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。 至于薄靳言。 他掩在桌子底下的手则在不可控地发着颤… 乔星纯完全清醒过来,是在半个小时之后。 霍西城见她睁开了双眼,第一时间询问:“方案是怎么回事?我相信你,绝对干不出剽窃他人创意的事。” “事实就是,我剽窃了。” 乔星纯低着头,她知道薄靳言执意要保护林如湘,她继续否认下去,也只是自找难堪。 “不可能。” 霍西城笃定说道:“林如湘成天就知道花钱,她哪里会做策划?是不是薄靳言为了保住她的颜面,故意帮着她,由着她往你身上泼脏水?” “霍总,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。” 乔星纯低着头,失魂落魄地从休息椅上站起身。 “你要不再休息会儿?医药部的小李说,你是被痛晕的,他说你子宫里可能长了东西,要不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?” “不用了,我只是痛经。” “痛经?”霍西城诧异地看着她,“前几天你不是刚来过?” “...内分泌失调了可能。” 乔星纯才想起前几天拒绝霍西城时用的借口就是痛经,只好硬着头皮圆谎。 另一边,总裁办公室。 林如湘忐忑不安地站在办公桌前,偷瞄着脸色沉闷的薄靳言,“薄爷,对不起。” “我最后问你一遍,那个方案,是谁想出来的?”薄靳言后仰着身体,冷冷地看向她。 “是乔星纯。” “既然是她想出来的,你刚才那么做,又是为了什么?” “我就是跟你的白月光开了个玩笑,我也没想到她会晕过去。说真的,她太娇气了!大部分女人都会痛经,就她疼得这么夸张,谁知道是不是装的?” “往后,不要再开这种玩笑。” 薄靳言极其严肃地说:“再有下次,我不可能保你。” “对不起嘛!” 林如湘自小在蜜罐里长大,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,她委屈地抹着眼泪,声音里带着一丝娇,“你要是心疼她受了委屈,大不了我这就公开向她道歉。” “算了。” 薄靳言烦躁地点上了一根烟,完全不顾闻不了烟味捂着口鼻咳嗽的林如湘。 “薄爷,我没有坏心思的,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。她要是没有晕过去,我很快就会公开表明,我是在开玩笑。” “出去。” “......” 林如湘被他冷漠的态度伤到了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 她还以为他选择包庇她。 是因为在他心里,她比乔星纯重要得多。 可事实上。 薄靳言真正关心的人是乔星纯。 他没有当众给她难堪,很大程度是看在她爸的面子上。 乔星纯晕倒的时候,她就坐在薄靳言身边。 她清楚地看到,乔星纯倒地的那一刻,薄靳言的脸都因为极度的紧张变得煞白。 如果这不叫在意,那什么才算作在意? “薄爷,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,我道歉。但是,你和乔星纯的事,寰宇上下都传开了。” “我们虽然只是合约情侣,按理说我不该干涉你的私生活。” “可你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在明面上乱搞吧?我的那群朋友知道我被绿了,她们都在暗地里笑话我呢!” 林如湘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,她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,她再不出手,薄靳言怕是要飞。 因而她此刻也顾不上维持之前在薄靳言面前立下的温婉善良人设,噼里啪啦地一通输出。 “我和乔星纯怎么了?” 薄靳言站起身,双手撑在桌面上,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。 “他们说,乔星纯同时勾搭了你和霍西城。” “林琳跟你说的?” “......” 林如湘没再说话,她在很早之前就看不顺眼林琳。 就林琳那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还好意思自称她堂妹,她每次和林琳一起出去,都觉得被对方拉低了档次。 不过,她的这个堂妹做事儿倒是很靠谱。 听林琳说昨晚她把乔星纯锁在厕所里,还泼了她几桶凉水。 林如湘光是脑补这个画面,就觉得通体舒畅。 “陈虢,你让林琳去罚洗女厕,从一楼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