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为您出生入死,您怎么能这么对我们?” 男人面露悲痛的愤怒大吼,觉得被赛满背叛了。 “看来你们都被哈摩尔洗脑了,还洗个彻底。” 赛满声音平静,没有怒火也没有暴躁。 他收回剑递给还没反应过来的兰克,完了拿出手机打去哈摩尔的电话。 才嘟一声哈摩尔就接了,“你去哪了?” 他声音急促,模样还带着怒火。 “我去哪里需要跟你汇报?” 赛满反问,冷漠的语调,疏远的口吻。 急慌慌满别墅找赛满的哈摩尔停下脚步,模样是对这个声音感到错愕,整个人愣在原地。 他咬唇似乎忍着什么,放在大腿边的手紧握成拳。 他背对着晨光,金黄色光芒洒落在身,反光的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,但能从他拼命握紧的拳头里看出他似乎有些心有不甘,额头上还依稀能看到汗水。 哈摩尔逼自己深呼吸,久久他才恢复冷漠声音的回赛满,“您出门我没意见,但必须带上我的人,这是我这的规矩。” “带上你的人,方便你监视我?” 赛满声线里透着一抹嗤笑,低低的又轻轻的,让人觉得发毛。 哈摩尔那放在大腿边的手又握紧,看着是生气,但拼命克制住一般。 原来他不是不会生气,或许平常只是掩饰得太好。 “这里可不是你的皇宫,多少人想要你的命不需要我多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。”哈摩尔警告赛满,声音很急。 “我的皇宫?你确定?”赛满勾唇嘲讽,“你为我母后办事,而我母后又支持我四弟,那你便是我四弟的人,以后皇宫属于谁你这么聪明难不成还需要我一一跟你分析?” 哈摩尔张口想说什么,可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,拳头又握紧。 “如果是因为我拒绝了你,你心里不痛快想撒气那就回我这里撒,用自己的命冒险有意思吗?” 哈摩尔似乎有着满腔怒火,一直压制着,脖筋都暴起。 听到哈摩尔这话,赛满刚刚的一脸嘲讽没有了,代替它的是沉默。 “从你选择我母后开始咱们就不是一路人,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,咱们再遇见就是敌人,仅此而已。” 此时的赛满头脑无比的冷静,没有任何的冲动,也明白自己再按兵不动也没有什么意思,反正想守护的东西一个也没守住,那还有必要顾虑什么? “我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觉得我赛满真的蠢,母后一直把你捏在手里不肯给我不就是想用你控制我。” “以前我或许不会计较这么多,还得多谢你这几年帮着母后努力的搞臭我名声,让我无缘无故多了一大群敌人,也让我明白了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可能会属于我。” 说到这里赛满停了下来,那抹寒气仿佛已经透过手机传送到哈摩尔这边一般,让哈摩尔死死的咬住下唇,一抹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。 “我已经在你身上浪费了足够久的时间,也该结束了。” 犹如下最后通牒的死神,冰冷的把一切过往都化为零,说完也直接挂断了电话。 “赛满?赛满。” 哈摩尔冲着手机大吼,可回应他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寂静。 哈摩尔手颤抖得厉害,慌慌张张的回拨赛满的手机,可回应他的却是,“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,请稍候再拨……” 哈摩尔愤怒至极,但过多的是无法镇定。 他捂住嘴巴忍着想吐出来的冲动逼自己冷静,可脚步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,还好及时的扶住了墙壁。 他面色逐渐苍白,胃也开始绞痛了起来,大量出汗的缘故,银白长发全粘在了脸上。 此时的哈摩尔鞋子也没穿,身上还穿着睡袍,长发也没来得及绑,一看就是发现赛满不在了立即就冲出了房间。 “哈摩尔大人。” 手下奥斯急匆匆的往二楼赶,看到楼道的哈摩尔马上疾步跑到他跟前的说,“后门的守卫全被打晕,外围的狙击手也没能发现殿下是怎么出的别墅,殿下应该是守了他们一夜,摸清楚了他们的换班漏洞趁机离开。” “对不起,我们这么多人都看不住殿下,请您责罚。”奥斯低头请罪。 哈摩尔没有说话,突然捂住嘴巴往房间冲,奔入洗手间就抱着马桶剧烈呕吐。 奥斯没有被吓到,仿佛已经看习惯了似的,疾步往床头柜走的给哈摩尔拿药,倒了一杯水的快步进入浴室。 吐完的哈摩尔脸上满是泪痕,整个人犹如从鬼门关逃过一劫似的,眼眶通红的狼狈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