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的沈征梵潇,他们两人被扔下也不生气,反正事情也办好了,确实也不适合继续打扰季骋陪老婆睡觉。
副官就尴尬了,要不要这么猴急啊上将,您最近可天天疼着嫂子不让嫂子出门,就休息一会怎么了,您就不怕把嫂子给累死啊!
副官心里一阵吐槽,可敢怒不敢言啊!只能乖乖的开车跟在沈征他们队伍身后,把沈征他们送回梵家。
有敌人听说梵潇沈征大半夜出门,原来是想埋伏弄死梵潇的,可没等他们出手就看到了跟在梵潇他们车子身后的季骋副官,赶紧叫停。
趴在一栋大厦楼顶上的狙击手,他生气的按住耳朵里的蓝牙,暴躁问,“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出手?”
“你自己瞄着最后一辆车子看。”
那头的人也不解释,压着怒火的跟狙击手说。
狙击手骂了声妈的废物,这才端起狙继续瞄向大街下的梵潇他们车子,按那头说的往后方的车子看。
他原本还一肚子火气,不爽得要死,再看到季骋的副官后瞪大了眼睛,眼里满是不敢置信,“那,那是季上将的副官?”
“该死的!季上将的副官怎么会跟梵潇在一起?”
“谁他妈知道,总之我们不能出手,季上将可不是我们能招惹的人。”耳机那头的人说。
狙击手却不甘心,好不容易等来梵潇大半夜出门,这么好的机会下次未必会有。
他跟耳机那边的人急声说,“我们只能冒险把梵潇除掉,他手中握有的地盘越来越多,说不定会变成下一个沈鷹,到时候等他实力壮大了我们可斗不过他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啊!可他妈能怎么办,就连寒阎跟金城现在都站在梵潇那一边,还有那霍家也是,我们跟他们硬碰硬那就是以卵击石。”
“之前派出去了那么多人,我们看似每一次都能偷袭得手,可主要人物一个都没有受伤,受伤的也都是寒阎跟金城身边的小喽啰,妈的邪门得很。”
“他妈邪门个屁,是你们技不如人,现在这么好的机我是不会撤离的,今晚不是他梵潇死就是我死。”
狙击手态度强硬,就是不愿意走。
大楼走道里的男人一肚子火气,他可不想带着兄弟们送死,可狙击手又说得没有错,这么好的机会确实不多。
不对,为什么梵潇迟迟不出门,偏偏选今晚出门?
男人疑惑了,他们一开始是想偷袭梵潇管理的酒吧街,只要酒吧街出事了梵潇肯定会出门处理,他们就可以在梵潇去酒吧街的途中埋伏梵潇,杀他个措手不及。
可不等他们出手梵潇就自己出门了,只不过没有去酒吧街而是去了贺家,他们的埋伏没有用,只能派人跟着去贺家监视梵潇他们,在梵潇他们回来的时候再继续半路埋伏,也就有了现在的事态。
男人心慌的跟狙击手说,“我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”
瞄着梵潇车子的狙击手冷嗤,“什么不对劲,就是你小子怕死。”
男人被这么说生气了,这不是羞辱他是什么?
他张口就要骂狙击手,可后脑勺却突然被一个冰冷武器口对上。
男人瞬间瞪大了眼睛,马上扔下手中的武器投降,大气不敢出。
透过走道的玻璃,他看到了身后人,是金城,身后站着一个长相十分可爱的外国男孩,浅金发蓝瞳,正朝着他咧嘴笑着,吓得他一个激灵。
这这这……这他妈谁啊!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怎么笑起来这么瘆人。
察觉到男人在看白念,金城一脸的寒气,武器口用力对上男人后脑勺。
男人马上又举高双手投降,声音慌张,“我我……我不会乱动,您您,您手下留情。”
金城没有说话,回头看白念。
白念故意眨巴着眼睛装可爱,可衣服跟手上全是血,手中的短刀也血淋淋的,这看着就跟可爱搭不上边了。
男人此时也闻到了血腥味,透过窗外的月光,他这才看到白念身后全是他手下的尸体,横七八竖的瞪大眼睛,不是一只眼睛被戳破就是一刀封喉,要不然就是直接断了四肢,死相凄惨。
男人双手捂住嘴巴,忍着呕吐身子发抖。
这……这怎么一回事?为什么,为什么我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?
男人瞳孔里全是恐惧之色,在外头守着的人都死光了他却浑然不知。
“干嘛这么看着人家嘛!人家会害羞的。”
白念双手背过身后,踮起脚尖把精致的小脸蛋凑到金城跟前,继续扮无害。
要不是金城亲眼看到白念把外头的人全开膛破肚,金城还真的会被白念这张脸给迷惑了。
这一路他们上楼来他一个敌人都没处理,全是白念摸黑偷偷的绕到敌人身后,捂住敌人嘴巴一一送去见阎王,看着还一脸的兴奋。
再处理完最后一名敌人的时候,他皱着小脸跟金城来了这么句,“不好玩,都不反抗一下。”
金城都无语了,你搞偷袭还让对手怎么反抗?
“我有好好的听你的话啊!把大头敌人留给你,没划他脖子。”
见金城皱眉,白念立即乖乖的服软,可却在说完这话的时候又踮起脚尖啵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