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张医生办公室。” 王域有些诧异,毕竟他记得来之前总裁就接了王张医生的电话了解了姜念念的情况。 办公室里,霍司琛坐在当医生的对面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。 “其实姜小姐的手算是二次伤害。” 张医生紧张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,默默的咽了咽口水,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男人把姜念念一个人放在医院里,只不过是出于朋友的义务把人送到医院里,没想到这才刚来医院还不到一天,霍司琛就亲自过来了。 “张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男人抬头眼神犀利的看着他。 “霍总可以看一下这个片子上,有两道明显的伤口,这道窄小的伤口是第一次伤害造成的,如果只有这一处伤的话,姜小姐的手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,是严重就严重在这第二道伤口上面。” 张医生的手指的是骨裂旁边更严重的一处地方。 片子上的痕迹很清晰,算是不懂医术的人也能够看得出来那里是完全的粉碎性骨裂。 “按照我们平常人的力道,就算是一个习武之人,他想要一次性的把人的手腕骨踩碎是不可能的,所以姜小姐的手腕是经受过了多人的踩踏。” 说着张医生还有些犹豫,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的脸色,“或者还有一种猜测,那就是将嫂子的手不是被踩的,而是被坚硬的物体拍打成这样的。” 一瞬间,办公室的气氛愣了一下,张医生不觉得打了一个冷颤。 紧张的看着霍司琛,生怕他一个暴怒把他给打一顿,他现在这个年纪可经受不住年轻人的殴打。 趁着霍司琛的注意力都在手上的片子上面,张医生小心翼翼的往旁边退了两步,跟霍司琛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之后,心里松了口气。 “我知道了,照顾好她,需要什么药尽管说。” 霍司琛的声音很冷,甚至夹杂着冰霜,漆黑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想法。 张医生毕恭毕敬的送霍司琛离开了医院,只是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视线里,才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。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,却背着男人惊的出了一身汗。 不过想到在病房里的姜念念,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,那位小姐也是一个苦命的人,年纪轻轻的就要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。 任谁都不可能心平气和,医院是能够自由的活动,但是她只手再也不能提重物了,甚至后期修养不到的话,有可能连一瓶矿泉水都拿不住。 “总裁要让姜小姐知道这件事情吗?” 王域坐在驾驶座,眼底透露着怜悯,刚刚在医院办公室里,他清楚的听到了医生的话,同时也更加的可怜姜念念。 如果不是霍家老宅的人乱来的话,她也不用受此折磨。 “暂时先瞒着。” 霍司琛疲惫的靠在后车座揉了揉发胀的眉心。 “是。”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姜念念恐怕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,就怕她一个想不开自寻短见。 “你在哪儿?怎么没有在医院里。” 医院里,谢渡看着空荡荡的病房,急匆匆的给姜念念打电话。 昨天他离开的时候,姜念念还好好的在病房里,结果今天一过来就一个人也没有了,而且房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,就像是没有人住过似的。 “那就没有告诉你吗?他给我安排了转院,我现在正在我是名下的医院里接受治疗,小谢总这么着急找我有事吗?” 听着电话里姜念念正常的声音,谢渡松了口气,“你在哪个医院里?我过去看你,顺带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。” 知道姜念念安然无恙之后,谢渡放松了身体,慵懒的靠在墙壁上。 姜念念快速的报了地址,等到谢渡赶过来的时候,她正准备去外面打热水。 “你一个病号怎么亲自去打水,而且你手上正受着伤,霍司琛还真是不懂得照顾人,连一个护工都不愿意给你请。” 谢渡一边抱怨着,一边熟练的接过姜念念受伤的水壶去了打水间。 “王域给我找了一个,只不过我不习惯别人照顾,我就让她回去了。” 主要是那个护工在病房里一直看着她,总给她一种被监视的感觉。 谢渡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,“那个男人把你害成这样,给你请一个护工也是理所应当的。” 姜念念无奈的勾唇一笑,“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?我记得我昨天跟你说了,我要请一段时间的病假,可不能压榨员工。” “你放心吧,我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。” 谢渡瞪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