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 “这么多事情!田义这小子,下手挺快的!” 张正思诧异地摇了摇头。 要是讲武堂都是这样,全都谈情说爱去了,谁还有心思学习操练? 其实讲武堂也就这两三对,而且田义和魏思思在讲武堂创立前,就已经有了瓜葛。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,张正思打破了沉闷。 “李思雨,你今年都十八岁了,怎么还没有嫁人?” “你怎么知道我十八岁了?” “你们十几个女学员的底细,男学员都知道。十月份,就是你的生日吧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。我……” 李思雨正要说话,却忽然闭嘴,不自觉站了起来。 张正思一愣,抬起头来,不知什么时候,两个衣冠楚楚、额头冒汗的男人正站在二人跟前,冷冷地看着李思雨和张正思。 张正思不由得一愣,也是站了起来,正想打招呼,李思雨却先开口。 “爹,大哥!” 中年男子皱着眉头,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正思,转身就走。 “跟我出去!” 另外一个年轻男子同样一副冷冰冰的神情,他看了一眼张正思,冷哼一声,跟在无精打采的李思雨身后,父子三人一起,向金陵讲武堂的大门走去。 爹、大哥? 李思雨跟着父兄亲离开,张正思怔了怔之后,心里一阵慌乱。 父亲找女儿,堂堂正正,怪不得门卫没有阻拦。 自信豁达的李思雨,看向他的眼神惊惧、无奈、凄然,让他一时间五味陈杂,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,空落落的。 他忽然想起,金陵讲武堂中关于李思雨的传言来,说是李思雨已经许了人家,为了逃婚才进了讲武堂。 张正思心头泛起那个怯生生的身影,大步向李思雨的方向追去。眼看着李思雨和父兄出了讲武堂大门,张正思毫不犹豫追了出去。 由于是假期,看到张正思穿着金陵讲武堂的制服,证件确认无误,门口的卫士把张正思放了出去。 张正思出了校门,定睛一看,不由得大吵一架,只见距离校门百步左右,大路上停着几顶轿子,几个大汉环绕,和轿子一起,远远挡住了讲武堂卫兵的视线。 而两三个大汉扭住挣扎的李思雨,用帕子塞住了她的嘴,正在用绳子捆绑着李思雨。 而在轿子一旁,李思雨的父兄正在冷眼旁观。 “你们在干什么?凭什么抢人?” 张正思立刻跑了上去,大喊一声,挡在了轿子前面。 不用问,李思雨不愿意回去,他的父亲要用强了。 看到张正思出现,李思雨嘴里呜呜着,拼命挣扎,眼里都是焦急和希望。 “你是什么狗东西!滚开!” 看到是张正思,李父嫌恶地摆摆手。 “愣什么?塞进去,抬走!” 几个汉子抬起捆绑好的李思雨,就要往轿子里塞。 “住手!放开他!” 张正思迅速上前,扯住了一名汉子的手臂。 “打死这个狗杂种!” 李父勃然大怒,怒吼了起来。 李父一声怒吼,立刻有几个汉子扑了上来,从四面围住了张正思。李思雨的哥哥嘴里骂着,伸手就是一拳,直奔张正思面门。其他几个汉子拳脚相加,围攻张正思。 张正思一侧身,抓住李思雨大哥的手臂,将他摔倒在地,跟着踹翻一个汉子,自己要害处也挨了一下,登时跌倒在地。 其他几个汉子一起上前,围殴张正思。张正思不敢下死手,只好爬起来,且战且退,虽然战局不利,却阻挡了众人离开。 “别管他!赶紧离开!” 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李父心里着急,催促起了众人。 “讲武堂的人也敢打,不想活了吗?” “谁敢在讲武堂门口撒野?” 随着呼喊声和杂乱的脚步声,几个讲武堂的卫兵闯进人群,将几个汉子一一打倒,包括李思雨的大哥。 “官爷,她是我女儿,我是带她回去成亲的!” 李父陪着笑脸,上前解释。眼巴巴看着张正思解开了李思雨身上的绳子,把她挡在身后。 “你们讲武堂的人管人家家事,就不怕王法吗?” 李思雨的大哥爬起来,肿着眼圈,大声怒吼。 “知道讲武堂是什么地方吗?实话告诉你,讲武堂就是王法。不服尽管去告!” “刚才就看你们鬼鬼祟祟的,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