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不认识我,也能抓着跟我闲扯一个多时辰,还告诉我,凡是以别人的标准要求自己,是不对的。那天我真的非常开心。” “她说她是孤儿,我就骗她说我也是,然后我觉得她可怜,我就想,要不然我跟她私奔吧。” 云楚面无表情的想,不愧是赫宴,十二岁就知道私奔了。 赫巡十二岁的时候估计还在想哪种剑是最帅的。 她道:“然后她出事了,没能赴约?” 赫宴摇了摇头,道:“她骗走了我所有的钱,还劝我要好好剿匪。” “……”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赫宴想起这个人就觉得气闷,时不时就要气上一气,不可否认,她在他十二岁那年,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然后他就总想,如果能再见她一面就好了,一定让她付出代价。 后来时光飞逝,世界之大,他似乎再也找不到她了。 于是这个执念就成了,如果能再见她一面就好了。 至少那一天,他真的很开心。尤其是在后来时光的不断加持下,被坑骗的愤怒褪去,那段记忆就越发显得珍贵。 情绪本身,是无价的。 所谓执念,也越来越深, 云楚道:“可你说的这些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 赫宴看向少女精致的眉眼,并未细说,就像真的只是随口说了一个并不重要的故事般,浑不在意道:“没关系,我只是想跟你说说。” 云楚站的有些累了,她倚在窗边,道:“那你讲完了吗?” “怎么。” 云楚道:“我得回府了。” 她站直身子,从赫宴面前走过。 赫宴倏然伸手,拉住了她的手腕,缓声道:“这就走了吗。” “不然呢,继续在这里听你说你有多喜欢我吗?” 赫宴闻言失笑,道:“看来你真的没有变啊。” 赫宴的手轻轻摩挲云楚的手腕,她想要甩开赫宴,可在动手的前一瞬,赫宴的声音慢条斯理传入耳畔:“今日我既然敢叫楚楚过来,就定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 他一用力,就将云楚拉倒了自己怀里,两人的距离陡然贴近,云楚试着挣扎了下并未挣脱开,她面色露出几许抗拒来,道: “七殿下,这就是你的喜欢?” 少女清丽的眉眼透着并不符合她气质的嘲讽,眼尾因为着急而显得有几分发红,语调又强装镇定,嫣红的唇因为被下意识的咬弄过而显得有几分嫣红。 “且不提我如今是赫巡未婚妻,你同沈韫初不也是要订婚吗?” 赫宴的大手仍箍着她的细腰,在云楚说话时,他只见这张红唇张合,甚至并未听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。 “赫宴!” 她叫他的名字,却犹如一个开关,使人获得从头皮到脚跟的剧烈战颤栗,男人的手稍一用力,云楚便同他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。 紧接着,男人的气息覆盖而来,赫宴低头吻上少女红润的唇。 云楚秀眉紧蹙,偏头去躲,可男人的手箍着她的后脑让她动弹不得。 啪—— 一声响彻房间,云楚呼吸急促,衣襟因为挣扎的太过剧烈而有些散乱,她的手心微微发麻,这一巴掌她用了十足十的力。 赫巡缓缓抬手,指腹抹去唇角的血,他垂眸看了一眼,然后不以为意的收回手,随即犹如不经意般舔了舔自己的唇,看向云楚的目光兴奋又带着几许疯狂。 “宝贝,别伤着自己的手。” 云楚面无表情道:“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怕。” 赫宴站直身子,慢悠悠道:“我怕什么?” 他声音很低,诱哄一般:“怕皇兄吗?你觉得事已至此,他还能回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