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你不是也一样?” “那是因为我没有可能再去找其他的男人,但是你纳妾,是合情合理的。我也不反对,反正那么多个姐妹一起分享有什么不好。” 许倾人不大,脾气不小。挎着行李还真是要走。谢凛见状不妙,马上拦住了她,急道:“你还真走?” “为什么不走?事不宜迟啊。”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,装得天真无邪。 许倾最经典的置气表现是若无其事…… 谢凛赶紧认错道:“你别走了,我开玩笑的。” “不好意思,我当真了。” “你让我一个月二十八天不歇着,是想要弄死我?你这女人可真恶毒。” “既然王爷有意见,改成三十天呗,干脆一天也别歇。” 谢凛偷偷用胳膊,一点点的圈住了她的腰身,在她耳边恳切道:“那三十天若都是你,我没问题。” “滚……” “我真知道错了,你别怪我好不好?我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给盼来了,你这就要回去,我不白盼了吗?” “你盼,那是你的事情,与我何干?” “我这辈子要是敢纳妾室,我把我自己剁了,可以写字据。” “剁了?”许倾鄙夷的目光将他从上到下瞄了一遍,:“剁哪儿啊?” “你说剁哪儿就剁哪儿。” “行啊,以后大家一起做姐妹呗。”许倾开始用目光在这个屋子里面找趁手的工具,谢凛一看她这样子,后背发凉,赶紧解释:“我说的可不是现在。” “不是现在?那你这也没什么诚意啊,刚才的事儿怎么算?”许倾打量着他的同时问道。 谢凛悄悄的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,许倾瞬间小脸一红,:“暂时先原谅你。” “那咱们……是不是就不走了?”谢凛商量着的口吻,不忘第一时间伸手从她的肩膀上把行李包袱拽了下来。 “你在哪,我在哪,这下放心了吗?” “还行吧。”谢凛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蛋,宠溺的笑了下。 外面的门开着呢,江玉突然冲了进来,结果刚好撞见了这场景…… 江玉立马背过了身去,许倾亦是将谢凛一把推开。 谢凛微怒的问:“你是不会敲门?” 江玉全程背对着两人,用后脑勺说:“殿下,属下鲁莽了。我爹回来了,之前您不是说要找我爹商议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吗,我这一着急就忘了。” “知道了,本王这就过去。让江大人稍等片刻。” “是。” 随后,谢凛带着许倾去与江顺立会面。 江顺立刚想要起身行礼,却被谢凛拦下了。 “江大人不必多礼,已经累了一天了,咱们直接说事吧。” “好,好。王爷,王妃请。” “江大人,您是从什么时候被调来这里治水的?临城的水坝都是您负责兴修的吗?”许倾问。 “其实也并不是。微臣在早年之间,治水小有成就。后来西南的水灾连年不断,我就被调来治水。有一些水坝确实是我和其他几位官员的研究与规划。但是落实下来,多数还是在于当地官员。去年在路城建成的水坝,确实是我在跟的。” “修建水坝的工人都是同一批吗?为什么会建造得如此容易?短短一年的时间,就建好了?” “修建这事儿,一直是官府的人在跟。之前齐州修筑的,也都是知府刘大人在跟进,不过后来齐州这地方的水太急了,也就又没了。不过我们现考虑着,该怎么解决水流急的问题,毕竟建造大坝,实在是来不及。一场雨,又塌了。” “珠州,惠川,易县这三个地方修建的水坝,您是否有所了解?” “这不也是咱们西南的水患灾区吗?不过据我所知,这几个地方已经建坝完成了。只是偶有时候,还是会有一些小问题。不过王妃娘娘为何会问这些?” “我是想要问问江大人,是否知道这些修建大坝的工人,最好是他们的工头儿。大坝的修建问题,这里面涉及了户部的贪污。这么多年水坝反复的塌陷,有可能是他们从上到下以此来贪污的手段。” “这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,谁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?” “爹,您要是没参与的话,就别说得这么肯定。从上到下一起黑的事情,还少吗?” “可是……这……”江顺立实在是无法理解。 他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,这样的事对他的冲击也很大。 谁会想到,他努力的奔走在灾区规划治水,而有些官员会为了钱,给了灾难一次又一次的机会? 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