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江玉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。 谢凛随之心头一惊,猛然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后方,想要找寻一个应该存在的身影。 许倾正吊儿郎当的坐在他的身后,挑眉勾引的朝着谢凛送了一记飞吻。 不过区区一个月不见,却恍惚隔了数年。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,生怕自己少看了她一眼都会觉得亏。 谢凛表面维持着淡定,实际心中早已是欣喜若狂,情难自禁。 江玉倒是比谢凛激动得多,马上跑到了许倾的跟前坐着,抱紧了她的胳膊激动道:“我都想死你了。” “江玉,你啥时候这么在乎我了?” “就你对我最好,呜呜呜……” “拉倒吧,我可没对你好过,又不是你之前气我的时候了。” 许倾装模作样的甩开了江玉,见到了江玉,她也实在是欣喜。 重逢时刻江玉就非要掉几个眼泪,这让许倾可怎么弄。 “那木头人是没看见我吗?就不能理理我?”许倾故意提高了些嗓音,说给谢凛听。 谢凛坐在座位上,故作矜持,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,示意她坐过来。 许倾假装看不见:“哼。” 江玉扯着许倾的胳膊,硬生生的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:“快点过来啊,你们俩是牛郎织女啊?殿下性格内敛矜持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 许倾确实有点不太满意谢凛的反应。不过……他要是不顾一切的冲入自己的怀抱,反而会让许倾觉得有些不适应。 许倾大大方方的坐了过来,特意坐在了江玉的旁边,谢凛的面对面。 她的胳膊拄着桌子,双手捧着脸颊,甜美可爱的笑着对谢凛问道:“宝贝儿,你说你想我了吗?” “想了,我想了。”江玉连连答应。 “没什么事儿的话,要不你先睡会儿?” “不。” 谢凛深深的叹了叹,心里还在琢磨着她怎么会来这里,显得有点放不开。 “王爷,你要是再不说话,我可就回去了。” “想了。” “有多想,快点形容一下。” “想到寝食难安。” “这还差不多。虽然你看起来不是那么热情,但是我暂且放过你。” 江玉特别会说:“殿下是心疼你,这里的日子可并不好过。肯定不希望你来受苦呗。” 许倾翘起了二郎腿儿,对于当下却现状相当满意,言道:“正所谓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咱们三个人还能这么纯粹的聚在一起也难得。” “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,嘿嘿。”这话到了江玉嘴里,就变了味道。 谢凛皱了皱眉头,对江玉说:“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。” “是,殿下。”江玉悄咪咪的答应。 言归正传,谢凛问许倾:“为什么来找我?” “那我相公在这儿,我也要在这儿。”许倾歪头儿说得理所应当。 谢凛蹙了蹙眉:“别闹了。你当真是自己一个人来的?” “我和张绪,还带了几个手下。一起来的。” “绪哥也来了啊!在哪儿呢?客栈吗?”一听张绪来了,江玉可高兴了。 “嗯。”许倾点了点头,见谢凛如此严肃的样子,许倾只好实话实说:“我们查案子,查到了户部头上。我怀疑是户部贪污赈灾款,但是父皇不相信我的话,觉得我说的话没有依据。” “如何贪污?”谢凛问。 “我怀疑的是,户部与天明雅玉在水坝建造的过程中贪污。你应该也有所了解,西南地区多水患,朝廷上每年都会拨款项救灾修水坝,总是会塌陷。我怀疑是这里面有问题。但总归还是没有证据。而且我觉得天明雅玉应该是贪了不少。” “那岂不是再下雨,齐州临城的水坝还要塌陷?”谢凛惊道。 许倾说:“这我也不知道,所以我想要来找证据。你是不知道,傅传之杀了八名秀女作为障眼法,其中只有三名秀女是他锁定下来的屠杀对象。” “这三人什么情况?” “这三人,都是西南地区的官员之女。” “上下齐贪,以此警告?”敏锐的谢凛一语道破。 “你看,王爷你都明白的事情,但是父皇就是不相信。” “你这话说得,可不像是在夸我。”谢凛感叹了一下。 “不要在乎这些细节嘛,夫君!” 江玉听着二人的谈话,听出了这中间的厉害关系,但却尤为担忧的说:“可是,我爹一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