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是没忍心,松了手。 “怎么不掐了?” “掐在儿身,痛在娘心。”许倾语重心长的说。 听此话后,谢凛随手掐住了她的双颊,圆圆的脸蛋被他捏得堆在了一起。 “刚才的话再说一遍。”谢凛尽情蹂躏着她的小脸蛋儿 “我不说了,不说了还不行吗?”许倾窘迫的看着他。 “别啊,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?这会怎么不敢了?” 许倾还瞪起了眼珠子:“那你有种你别掐我。” 谢凛还真的松了手,面颊却随之贴了过来:“亲我一口,不然这事儿没完。” “没完就没完,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许倾得意到脖子都快要扭断了。 谢凛的小心思没有如愿,便明里暗里的“报复”她,在为她按腿的过程中,故意加大了手劲儿。 “哎呀!停停停,别捏了,骨头要断了。” “疼了才会有效果啊。”谢凛装起纯良,了无痕迹。 “再捏,真就把我捏瘫痪了,王爷饶命。” “以后还乱不乱说话了?” “还敢。” “嗯?” 许倾若无其事道:“反正你把我捏残废了,你也得养着我,自己看着办吧。像我这么貌美如花的大姑娘,你舍得我双腿尽废于你手吗?” “行了。” 再让她说下去,许倾的上半身就快要在她自认为楚楚动人的魔咒里扭成麻花了。 谢凛厌恶的蔑视了她一眼:“不自量力。” 许倾一听这话,故意不满意的蹬了下腿。 谢凛问:“不疼了是吧?不疼了明天就跟我上山。” “上山”俩字,让许倾听了浑身无力,搂住了谢凛并耍赖道:“我不……” “出息……” 谢凛吟思了一下,将心中的打算说了出来:“以后你每天都跟着我起床练武,强身健体,还能防身,省得你累一点儿就唉声叹气。” “王爷……” 许倾的反应不大,但很真诚的用一双明艳美丽的大眼睛注视着谢凛。 谢凛:“怎么?” 他还等着许倾开口呢,结果下一秒,许倾一头扎在了他的腿间,:“我困了。” “起来。” 紧接着又有了呼噜声。 谢凛动了动腿:“行了,别装了,知道你不愿意了,我还真能强迫你吗?” 许倾躺在他的腿上,枕着还挺舒服自在的。 谢凛轻柔抚摸着她的额头,为她担忧道:“我真怀疑你都打不过一条狗。万一我哪天不在你身边了,你怎么办?” “不在我身边,你打算去哪?” “这不重要。” “不,这很重要。” “好,我永远都在你身边,成为你残废的理由。” 许倾见这话不对,握紧了拳头疯狂捶打他的腿。 谢凛任凭她闹,也不还手。许倾自己闹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,眼皮却越来越睁不开了。 谢凛还在这儿坐着呢,许倾便枕着他的腿安然的睡着了。 过了一会儿,谢凛见她睡得沉,便将自己的腿挪了过去,把她的身体平放在了床上。这样睡着还能更舒服一些。 床小,平时就是谢凛累了打盹儿用的,根本就睡不下两个人。 谢凛整理了一下衣袍,开门离开。 “殿下。” 门外的属下走上了前。 谢凛:“你怎么还没睡?有事?” “李四奎在牢里醒了,连哭带嚎的样子特别难看,要不您去看看情况?” “走。”谢凛目光炯炯有神,跟随着手下一同前往李四奎被关着的地方。 …… 翌日清晨。 许倾在困倦中随意推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,被子掉落,许倾才清醒了些,意识到自己睡了好久。 她起身开门,穿好衣服,自己去找水洗漱。 观察了一圈,没见到谢凛的人。 自己占了他的床,他肯定没地方休息。 后来问了刑部的人才知道,谢凛一直在牢里和李四奎耗呢。 许倾洗漱完了之后,自己回到了屋子里,开始对着昨天李四奎在佛像面前烧的符文研究了起来。 昨天逃得挺急的,符文皱皱巴巴的。 不过还好,不耽误。 许倾将几张符文摊平,细细的琢磨。但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