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,写完给我看!” “好好好,你等着。” 郝有德一看这事有了喘息的机会,在万般紧张中露出了笑容,拿起笔来认认真真的写字据。 写完之后,阿武检查了一下,略微显得心满意足,并将字据好好收起来,视字据为那素未谋面的八千两。 随后,阿武便得意的说:“字据我就收下了,等到过了这风头,我希望郝老板您能信守承诺。” “会的。”郝有德眼神变得复杂。 “你们这儿有没有后门?我这段时间怕官府的人盯上我,以防万一的嘛,郝老板能理解吗?” 郝有德缓缓的站起了身子,一脸疲态的送客道:“我让家丁带你从后门离开,这样可以吧?” “撤了,告辞。”阿武大摇大摆的离开,郝有德盯着阿武离开的背影,眼中泛着不为人知的凶光。 三更半夜。 刑部上下灯火通明。 许倾在睡梦之中爬了起来,紧赶慢赶的背着箱子来到了刑部查看情况。 事起之因是江玉跟踪阿武,已经在今晚跟到了郝府。 本想要趁着他出来的时候抓个正着,没曾想却迟迟没有动静。 江玉觉得不对劲儿,带着人去搜。 结果在郝府后门外的不远处,看到了倒地不起的阿武。 江玉带着生死未卜的阿武紧急赶回了刑部。 许倾到达刑部的第一件事,就是风风火火的跑去了刑部的大牢里,阿武被安置在这里。 “人现在怎么样了?”许倾问。 谢凛回答道:“勉强捡回一条命,刚才已经有郎中帮忙看过了,也包扎了头部的伤口,这期间没有醒来的迹象,更别说是开口说话了。” “让我看看人。” “过来吧。”谢凛引领着许倾,走到了阿武被安置的地方。 “刑部没有能安置的地方,所以只能把他先放在大牢里躺着。”谢凛针对于阿武的情况,对许倾做了简单的描述:“他今晚去了郝府,估计是和郝有德商量了见不得人的事情。江玉本来想要等他出来,结果他躺在了郝府后门。” “是郝有德做的吗?当时的周围是什么情况?” “江玉和他的手下说,当时周围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任何人人,一条街巷里唯独就只有阿武,还是躺在地上的。本王特意去看了,位置很偏僻。至于是不是郝有德所为还不知道,但本王已经先于一步,再次将郝有德扣了下来。” 许倾点了点头,并对谢凛说:“我先检查一下他的伤。” “好。” 许倾上前将阿武头上缠得厚厚的纱布一圈一圈的取了下来。她知道阿武是被人敲的,只是许倾现在需要了解的是阿武伤到了什么程度。 看阿武的气色与状态……许倾心里就已经有了个心理准备。 纱布上晕着血迹,阿武的头上还留存着刚刚郎中上过的药膏。 她伸出双手,轻轻的抬起了阿武的头,一点点的摸索着伤口。 望着许倾严肃的表情,谢凛追问道:“伤得怎么样了?” “很严重,我摸着后脑勺已经有了凹陷,是伤到了颅骨,用药没用。” “能醒吗?” “王爷,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,能有口气儿都是万幸,就别指望能说话了,即便真出现了奇迹,让他醒过来了,能不能说话还不好说呢。” 许倾原本想要治一治,但到了最后连药箱子都没打开,她也无能为力了。 谢凛对此轻叹了一声,稍显失望的说:“本王就知道,这个样子就是凶多吉少。” 许倾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:“下手是挺重的。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,只能这么昏迷着了。不过我觉得,即便他能说话,也未必真的会对咱们开口。” “也对。”许倾突然想了起来,将手中的纸交给了谢凛:“王爷请看这个,是从阿武的身上翻出来的。” “哦?” 谢凛将那张字据接了过来,在看到了字据的时候,真相已经呼之欲出。 “那接下来怎么办?”许倾询问道。 阴暗的大牢里,映衬着谢凛神色间的幽暗深邃,万般坚定的答:“现在已经出了这档子事情,无论是不是郝有德所为,都是他所为。” 说完之后,谢凛便转身离开了。 许倾看着躺在地上的阿武,心情特别无奈,随后便也跟了出去。 郝有德再一次被关进了大牢里,距离他上次被放出来,还不到一天的时间。 郝有德低着头,愁容满面。 外面有了动静,郝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