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。谁曾想……哎。” 吴柏表现得甚是懊恼,可归根结底,还是在给秋凤瑾求情。 谢凛顺水推舟道:“吴大人,这件事其实也不算太大。他在本王这里,没受什么苦。就是承认了杀人,依本王来看,也是情绪激动的过失杀人罢了。” 见谢凛主动将这件事说得如此的轻巧,吴柏的悬着的一颗心算是安安稳稳的放下了。 “王爷您说的是。这孩子被我姐姐从小娇惯坏了,脾气急躁得很,不过在本质上不算是个坏孩子。这事儿出得突然,也不算大,您看能不能……” “吴大人一生奉献朝廷,这点小事而本王怎能计较下去呢。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。不过……”谢凛英俊清绝的眉目间突然尽显难色,吴柏顺势而问。 “王爷您请讲。” 谢凛稍稍叹了叹,:“问题出在死的这个人书生身上啊,本王本不想要深查,奈何这人在暗地里做了一些勾当,透题贩卖,行骗他人,既然本王知晓了,就不能视而不见啊。” 一听到这话后,吴柏的神情倒比之前凝重了许多,肉眼可见肢体上的紧张转瞬即逝。 吴柏深问道:“不知王爷您查了吗?这人是什么来头?不瞒您说,礼部那边是不可能漏题。而且,这一次明面上的主考官是我和孙权业,可事实上……却是……” “谁?” “圣上。” “是父皇?此话当真?”谢凛讶异。 “老臣不敢有半点的胡说八道啊,所以,漏题是绝对不可能呀。” “若是这样的话,那本王也就放心了许多。死的那个人一定是个骗子。不过既然出了这件事,本王暂管刑部,能不能请吴大人帮本王联系下礼部那边,让本王去瞧一眼题,也算是走个流程,也别耽误后天的科考。”谢凛平易近人的样子真是不常见。 可在江玉看来,谢凛辨不明是非对错的样子更是少见。 吴柏知道谢凛也没有什么耐心继续查下去,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,连连的点头:“王爷,这肯定是没问题的。一会儿我跟礼部打一声招呼,咱们就去。” “行。” 出于礼节,谢凛和吴柏两个人边走边聊了不少。 江玉跟在后面逐渐放慢了些脚步,十分不解的当着许倾的面儿念叨着:“殿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 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 “我家殿下向来嫉恶如仇,明辨是非,如今怎会如此糊涂的帮他?” 许倾笑盈盈道:“江玉,以你的脑子,但凡平时多了解你家殿下一点点,你的脑袋上的头发都掉得精光的了,如今见你头发浓密,看来你是真不在你家殿下的身上花心思啊。” “你少来。” 许倾挨得江玉很近,并很小声道:“他答允吴柏绕过秋凤瑾,将他的命案大事化了,那是为了能让秋凤瑾顺利参加后天的科考,从而知道到底谁才是秋凤瑾被找来作弊的替考。以退为进,让吴柏放松了警惕。” “二来,他顺便想去看考题,是验证王玉奎手上的考题究竟真假,要是假的还好说,若是真的,那事儿可就大了。” 许倾分析的条条是道,江玉听得一愣一愣的。 “能是真的吗?” “学着点儿吧。”许倾拍了拍江玉的胸脯,随后便离开了。 她得先回去一趟,因为还有东西留在那个屋子里。 回去之后,仅剩下的三人一如往常的坐在床头温书。 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 比起秋凤瑾那种天生的恶,这三人才是真正的可恶。 为了自己可以不顾他人的死活。 见到他们,许倾没说什么,径直走到了自己的窗边拿起了剩余的东西就要走。 这时,刘文越拦下了许倾,笑着问:“全兄,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?” “我这次不考了,后会无期吧。”许倾满眼鄙视,冷冰冰的看着刘文越。 在他们三人的眼中,许倾的突然退考并非是真的不考了,而是像秋凤瑾所说的那般,到处献殷勤,找到了好去处。 刘文越与其他两人互相交视了一眼,乐呵呵的问许倾:“那个……全兄,我还是想问问秋凤瑾的事情怎么样了。” 那担忧的神情,明显就是怕被波及,许倾自是瞧得出来。 不过许倾对这三人也没报什么太大的希望,问他们就跟没问一样。 许倾先是无所谓的低了低眉眼,而后歪唇一笑称:“反正以后也不会再与你们见面了,我便好心提醒你们一句好了。” 胆小怕事的三人洗耳恭听。 “秋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