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优雅地轻抿葡萄酒:“谁都对新奇的事儿感兴趣,您与您前男友藕断丝连的事儿,您父亲也未必知道吧?说起来您高贵的腚上,是否还有他的纹身呢?这放在几十年前,也新潮地很呢。”
男人脸色一白。
虽然腚不腚的不太优雅,但是在座的名流们都忍不住笑了。
尤其是旁边桌的女士们,个个笑颜如花。
“没有证据,就不要胡言乱语,真是有失体统。”来自漂亮国的麦伦用英语怼陈清。
“是吗?”陈清用标准的英腔回怼,“是因为那个前男友就是您吗?”
麦伦忽然失语,紧张地张望四周:“不是!”
陈清疯狂输出:“那是您的儿子吗?哦,您儿子是现男友。”
麦伦:wtf?!
上流礼节?去他的!麦伦怒而掀桌,抄起酒杯就往对面人脑袋上砸:“FUCK!杰伊,你上我儿子?!”
“草!他乱说的你也信!上了又怎么样!”
坐在一边的曹爸爸就像一只瓜田里的猹:打起来打起来!
陈清俨然一副遇鬼杀鬼,佛挡杀佛的架势。
开什么玩笑,她背了一晚上的《秘密的诱惑》,你当肆姐的八卦都是假的?三个月私家侦探白当的?
她不介意把在座各位的八卦兜个底掉。
场面登时乱作一团,原本想要嘲笑陈清许,却没想到自己被爆了料,两人现场就打起来。
资本们一边看笑话,一边也不敢再说陈清什么。
叮叮叮——
那头陈老爷子敲了敲玻璃杯,全场瞬间安静了。
老爷子放下叉子,擦了擦嘴:“陈清许,你跟我来。”
全场刷刷刷看向陈清。
陈松父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。
毫无疑问,陈景明生气了。
他们犹记得陈清许第一次见陈景明的时候,是家宴,只有陈清许一个人不会吃这些精细西餐,气得老爷子当场敲杯子,叫陈清许进屋说话。
据说陈清许在里面跪了整整三个小时。
老头子睡了一觉,才叫他滚。
陈清许是含着泪走出来的,据说从此还抑郁了。
曹爸爸抓住陈清的手腕:“一会儿碎杯为号,要是他谋杀你,我就冲进去救你。”
陈清:……
她起身跟着往里屋走,趁机扫过座位。
能发现,宋氏掌门人的座位比曹氏前多了,陈松等人坐在宋氏的对面,只有陈池杰,坐在老爷子手边。
不见陈杨的踪影。
陈清了然,朝陈松戏谑地笑。
陈松板着脸,心里却毛毛的:笑什么?倒霉的是你!
据说这是卢浮宫的一角大殿,陈景明包了一个贵宾包间,他在附近有房子,经常过来走走,欣赏欣赏艺术,陶冶情操。
陈清跟着众保镖进入一间屋子。
陈景明的轮椅停在屋子里头,靠着一木桌。
陈清:这屋子也没杯子啊……
霍然,旁边的保镖朝陈清出腿,似乎是想把她踢跪下。
陈清几乎是本能地闪过,一把扣住保镖的脖子狠狠往地上按。
大汉脸朝下哐当一声。
陈清再往旁边一擦,能听见鼻梁断裂的声音。
她拎起大汉的衣领,顺势单手扣住,仿佛只要一用力,对方的脖子就能被她拧断。
咔。
与此同时,屋里的另一个保镖拿出一把枪,对准了陈清的太阳穴。
整个动作不到两秒钟,她胳膊肘牵制的人已经失去了意识。
陈清轻笑:“怎么,急了?想威胁我?”
“你果然不一样了。”陈景明气定神闲地拿出一个烟斗,他轻轻吸一口,吐出烟气,“六年前,你就跪在这儿,跪了三个小时,一动不动。当时我就想,这孩子废了。”
老头子又吸了一口:“和我其他的儿子孙子一样废了。”
“阿梁是个硬骨头,说来也奇怪,这么多儿子,我还是最看好阿梁。可他非要出去搞天美科技,有什么搞头?”
“原来,那些‘商战’小动作都是你的伪装,是你借几个儿子的手毁了天美科技。你想让我爸回陈氏科技。”冷冰冰的枪口对着陈清,她视若无物,开了八风不动,淡定地连青筋都没爆一根,“但为什么要波及沈氏生物?”
“沈氏?哦,沈东安,你还挺看中他?可以,我们可以把生命科技买下来。”老头子觑起眼睛朝外面看。
对牛弹琴。
陈清翻了个白眼。
“是什么时候开始,你改变主意看重我了?”陈清想了想,“是金球奖?是仿生子宫?不对……更早。”
她回忆了一番:“哦,我知道了,是路泽。当初全网被禁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