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是!”赵凌内心疑惑,律爷为什么这么关心那名女佣。 莫非已经看穿了她的身份? 那又为何不直接挑明。 “等等。”律景衍冷声叫住他。 “律爷还有什么吩咐?” “扶我起来。” “什么?律爷要亲自去看她?”赵凌瞪大眼睛。 “不行?”律景衍淡淡抬眸,凌厉的眸光直视住他。 “行行行,当然可以,在这个律家,您最大。”赵凌熟练地溜须拍马,将轮椅推过来。 艰难且小心翼翼地地扶着律景衍坐好,乘坐电梯下一楼,带上准备好的饭菜前去仓库。 前方传来嘈杂的动静。 一群人围聚在一起。 “吵吵闹闹的,出什么事了?”赵凌喝道。 “啊,是律爷来了。” “律爷好。” “回律爷,这位佟婉儿小姐不知为何口吐白沫倒在这里,我叫她也叫不醒,刚才有人看到老鼠从她领口钻出来,还有一条水蛇跑远了,应该是被这些蛇鼠给吓晕的。” “好端端的哪来的蛇。” “这我们也不知道啊……” “里面的人呢。” 律景衍冷眸一动,很快明白了什么,“推我进去。” 门刷地打开。 风浅浅正撕下布条包扎肩膀的伤口,虽然那不是毒蛇,但仍要注意止血。 “啊,少……你你被蛇咬了?”赵凌差点脱口而出少奶奶,关切地问。 律景衍眸底染上担忧,盲目地伸出手去:“让我看看,咬在哪了?” 他的手落在她雪白光滑的肩头上。 像火焰一下触碰到冰雪,要融化一般的炽热。 风浅浅脸一红,肩头瑟缩了一下,遮上衣服。 “赵凌,你滚出去。”律景衍意会到风浅浅的衣衫都没穿整齐,马上赶其余的人出去。 这下,小小的仓库只剩下他们彼此二人,气氛暧昧而寂静。 “你、你来干什么?不在病床上好好躺着……” 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。伤哪儿了?” “不用你管……再说了,你也看不见啊。”风浅浅害羞地说。 “现在看不起我是个瞎子了是吧?” 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律爷您别多想。” “那就告诉我,到底是哪里被咬了。这是命令。” 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 风浅浅无奈地扯开衣领,重新露出光滑的肩膀,抓住他的手,按在肌肤上。 “这里,你能感受到吗?我已经处理过伤口了,不碍事。” 律景衍冷眸微微动,里面似乎也有星芒在闪烁,他俯下身来,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肩头,触到伤口处,风浅浅忍不住轻啊了一声。 “疼了?” “嗯,你、你别摸了。”风浅浅红着脸避开他,轻声说。 “每天晚上我都任你摸了个遍,怎么现在不过碰你一下,就害羞了。你的脸皮怎么这么薄?”律景衍觉得有些好笑,薄唇微动,嗓音清冷地说。 “我那是为了给你擦身体……不能相提并论。”风浅浅只觉得脸皮滚烫,垂下了眼睫。 即便他现在看不见,可那一双漆若深潭的眸子里,目光中散发炙热,似乎并不比往昔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