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京都日报这么大的新闻平台,说消失就消失了!律家牛叉!我看以后谁敢得罪,分分钟让你人间蒸发!」 「呜呜……这么有钱这么帅的男人,还能被绿,这世道还有天理吗!」 「该死的!那个贱女人到底哪里令律爷着迷了?气死我了!」 「风浅浅就是罪该万死!她和那个男人应该被浸猪笼!」 “……” 夜深了,风浅浅躺着大床上刷着手机,越看越无语。 累了。 方方面面都是。 疲惫地丢开手机,闭上眼睛睡觉。 这届网友都太爱管别人家的闲事了,明明都没弄清楚真相,就开始网络暴力。 希望热度能自己降下去吧。 * 不知过了多久。 喝得醉熏熏的律景衍被赵凌扶着走进来。 他今天去的这个酒局,是律刑韫参与和安排的,联合一桌的人针对他猛喝,上的都是特意调制的烈酒。 “老狐狸!明知道律爷您现在中毒了,就是故意这么干的,想让您加快毒发!” 赵凌只恨自己身份卑微。不够给他挡酒的。 香椿少爷顶在前面,都被喝吐了。 偏偏这种时候的酒,律爷还不能推,更不能让人看出他的异常。 “律爷,你还好吗!先坐会,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 律景衍在沙发上坐下,模糊的目光,潜意识的就往某人的房间看去了。 望着风浅浅禁闭的房门。 他的眼前,仿佛又浮现今天下午看见的场景。 她站在青草屑飞扬的夕阳下,扑进了沈轻尘的怀里。 幽眸暗沉了一瞬。 律景衍握紧沙发的扶手,长睫毛下的漆黑眼眸,看不真切情愫。 他起身走到酒柜又打开一瓶酒,冷冷对瓶饮了几口后,停顿了几秒,拎着酒瓶坚定不移地朝风浅浅的房间走去。 打开门…… 身影隐进门内的黑暗中。 “律爷?” 奇怪,人呢! 刚刚还在客厅的,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。 赵凌端着水杯,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茫然四顾。 * 风浅浅在熟睡中翻了个身。 感觉身体像被束缚住了。 有点不对劲…… 风浅浅蹙了蹙眉,醒过来。 赫然看见男人就坐在她的床边,西装衬衫解开两颗扣子,手里拎着一瓶喝到一半的酒,漫不经心地摇晃着,眸子冷冷睨着她,不知在思索着什么。 眼底只有望不到边的冷意。 风浅浅心下一惊,慌乱道:“律爷,你怎么在这?” 又来了…… 大半夜的不睡觉,跑到她房间坐着想干嘛! 风浅浅挣扎着试图坐起来,赫然发现,唯一能动的那只手竟被他用领带捆住,束缚在床头。 嗯?! 风浅浅心中警铃大作。 这家伙是变态吗这! “律景衍你……你喝醉了?” “嗯,今晚喝多了点,现在有些醉意。”律景衍淡定的语调,完全不像失去了意识的人,“但我酒量还可以,所以,没有特别醉。” “没醉就快放开我……听见没,不然我要喊人了,啊……” 后面的呼声戛然而止。 律景衍动手捂住她的嘴巴,另一只手握着酒瓶,弯腰靠近: “嘘……别吵。” 垂下冷眸,凝视她的身体。 “我不在家的时候,有跟那个男人乱来吗?” 哈? 风浅浅额上冒出汗珠,身体尽量地往后靠。 被捂住的嘴巴无法发出声音,只能拼命摇头。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,照亮男人阴鸷的脸上,他亦邪亦蛊惑的眼神,让风浅浅有种熟悉的畏惧感! 这、这家伙该不会是狂躁症又发作了吧! “没有?你能这么听话?” “嗯嗯!”当然了! 风浅浅决定先配合他,用力点头。 “我不信。”律景衍把手从她嘴巴上移开,垂下眼帘,带着一丝冷意地放下酒瓶。 他眸底泛起几分戏谑和审视,翻身上床,单手支撑在她的身侧,将她困围住。 另一只手,缓缓掀开她的睡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