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想你的时候,我就弹琴。我弹的曲子,你都听到了吗?” “爸,银行的债务已还完,公司一切运转顺利。最近都特别好,我哥的病情有好转,很快就出狱了。下次,我和他一起来看你。” 秦子衿面对爸爸的时候,话很多。 寄托思念,对着一块墓碑絮絮叨叨说: 讲起钢琴大赛,讲起曲谱《月光父爱》,讲起格林德沃先生,讲起蒋家丝绸在欧洲办博展会的事…… 下午4:30, 母女二人挽手,回家了。 高高兴兴的,却在半路接到一个电话。 李助理,他是金仁贤公司的第一助理。 “少夫人,您尽快回来吧!金总身体不适,正在住院检查,让您马上回来!” “……” 草! 秦子衿从来没有这么想骂人过! 除了骂人,她想不到其他人类语言! (草!草!草!草!草!) 当然了, 她只在心里骂,嘴上没吭声,敷衍一声:“哦,知道了。” 挂断电话后, 妈妈问:“怎么了?” 秦子衿咽了口闷气,微笑说:“没事,晚上咱们吃什么呀?嘿嘿……我想吃咸水鸭。” “有,给你做了,一会儿多吃,把一整盘都吃光啊!” “好呀!” 母女二人有说有笑,秦子衿压根没理会医院的事。 狗屁!她算知道了,金仁贤那么乐呵的让她回来,原来在这等着呢! 戏耍她,折腾傻子呢! 上午回来,下午回去。 这么一算,把4天的假期,压缩成了4小时。 草! 神经病啊! 滚蛋! 秦子衿打定了主意摆烂和拖延,怎么也得拖两天,等明天看完哥哥再回去。 她是这样计划的, 事实情况比想象严重,催命鬼似的,身后的两辆车一直在鸣笛! 她的手机一次次响! 秦子衿乘坐的车,是秦氏集团的,本家车。 后面跟随的两辆,是金家公馆派来的,里面是保镖和司机共8个人。 他们一直在鸣笛,就是召唤秦子衿停车,马上靠边停车。 一路上,鸣笛不断,周围的车都引发骚乱了。 司机问:“小姐,怎么办?” 秦子衿说:“不用管,先回家再说。” 高峰堵车, 车速像蜗牛,秦子衿的心情像疯牛。 母亲一直在旁边追问:“怎么了?怎么回事啊?囡囡,你跟妈妈说啊!怎么回事……” 秦子衿烦躁的拢了拢头发,不得不说实话了。 “金仁贤说他身体不舒服,让我回去。” 啊? 妈妈先是吃惊,然后注意力转到病情:“怎么了?他生病了?” 秦子衿喘口粗气,不知该咋说,无聊!混蛋!神经病! “估计就是头疼脑热的,想让我回去照顾他。” “啊?这……?啧啧,这孩子怎么……?” 谁听了不无语, 妈妈噎语半天,才说出下半句:“他平时也这么折腾你吗?怎么想的?他……?” 秦子衿不说话了,憋着一口气。 三辆车,你追我赶,一路僵持,到了秦家公馆。 保镖和司机都下来了,拦住去路。 “少夫人,马上回机场!原定5点的航班,已推迟到5:30,请您马上回机场!” “谁定的5点,我不知道!我有4天探亲假,凭什么现在让我回去?” “少夫人,情况有变,我也是听从指令,少爷身体不舒服,现在在医院,请您马上回去!” 秦子衿摇摇头,“我给他打电话,你们别管了,我跟他说就行。” 家里饭做好了,秦子衿却进不去家门。 保镖接到李助理的电话,再次催促和拦阻:“少夫人,请马上去机场!” 看这气势,再不走就要绑架了。 秦母担忧,劝和着说:“你们别这么凶,她是少夫人,都是家事,让她打电话和金仁贤交涉,就解决了。也知道你们是听命令工作,不难为你们,稍等一下,让她打个电话总行吧?” 秦子衿的手都颤抖了,压住火气,还得跟那位爷好声好气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