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。 江鹿后退了步,脊背贴着容信庭的胸膛,在一片漆黑中,能听见他沉重有节奏的心跳。 紧接一阵窸窸窣窣后,闻暖慌乱道:“鹿鹿姐!你不是去外面吃饭了吗?怎么提前回来了?” “快,别墨迹,把衣服裤子穿好。” 沙发上的南止几乎裸着身子,将裤子穿好,又给闻暖套了件外套,两人尴尬地匆匆回到卧室。 容信庭这才将手掌移下来。 刚观看一幅活春宫,他的表情依旧平淡,好似什么也没发生:“你就住在这样的环境里?” “……” 江鹿面露尴尬拢下头发,看着沙发上被揉皱的狼藉,她走过去将沙发抚平,请他落座,“小年轻刚恋爱,追求刺激也正常。” 他似是鼻腔呵了声,落座,接过她递的茶温抿了一口。 容迟渊想了想道:“不然,我给你重新租个房子?离我近一些,也不用合租了。” “……” 江鹿喝着水微微一顿,抬头看他一眼,眼神略有深意。 容信庭又平和地放下茶杯说:“看你的想法,我只是建议,屋子里多个男人总归是不方便。” “不用麻烦,我和闻暖住着挺好的。” 江鹿脱下披肩,揉了揉酸涩的肩膀,“以我现在的状况,也支付不起太高的房租。” 容信庭淡然拿起桌上的杂志,随意翻过几页,轻轻“嗯”了声。 他没留多久,只和江鹿约定好了见医生的时间,便离开了。 走前,容信庭肩上披着手工剪裁的羊绒大衣,朝她张着手臂:“不跟我告别一下?” 江鹿微愣,低头看了看四周,然后走过去,踮起脚轻轻贴在他怀里。 他反手将她抱得很紧,像要嵌入怀中似的,下颌温热贴着她的耳边:“家里有男人,睡觉记得反锁门。” “嗯。” 江鹿脸有点热,周身充斥着他淡淡的男士香水,陌生的气息,沉浸在其中,她却觉得格外安心。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:“晚安。” 江鹿只让他抱了一会儿,便很快退出,低声说:“好了,快回去吧,路上小心。” 容信庭摸摸她的头发,转身消失在楼道间。 江鹿轻轻关上门,深吸了口气,一转身,就对上闻暖不怀好意的笑容:“这就是那位邮箱护花使者的真面容呀,还是宾利慕尚呢,高富帅呀,鹿鹿姐。” “别胡说八道。” 江鹿啧她一声,转身进了洗手间,侧眸看着站在一起的南止和闻暖,“你们俩,以后给我注意点形象,成天不是在沙发就是在阳台,不把我当人看啦?” 闻暖笑嘻嘻地:“下次不会啦。” 她跟着江鹿进卫生间,看她弯腰站在梳妆台前卸妆,闻暖问:“鹿鹿姐,那个高富帅叫什么名字呀?做什么的?下次约着一起吃个饭,认识呗?” “认识的朋友而已。小丫头,你查户口吗?这么想知道,刚才怎么不问他?” 闻暖撅撅嘴:“哎呀,刚才高富帅一进门,就看见我胸衣颜色了,我不好意思跟他搭话呀。” “你也知道害臊。” 江鹿手指尖点了下她额头,将卫生间门拉上,“我再提醒你,一次二次的,措施要做好,你还这么年轻学业都没完成,怀孕了可怎么办?” “不会怀孕的,你放心,我们每次都是体外。” 闻暖握着她的胳膊,晃来晃去,“倒是鹿姐你啊,那个高富帅,他知道你怀孕了吗?” 江鹿将卸妆巾扔进垃圾桶,低头洗脸,含糊着说:“知道啊,他说了,明天下午带我去见一位很有威望的妇产科医生。” 闻暖神情微微复杂,玻璃般的黑眸一丝深意划过:“送花使者这么大方呀,还能容忍喜欢的女人生别的男人的孩子?” 她低眸嘟囔了句:“可别是对你孩子有想法哦。” 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