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还是动了动。 他支起高大的身子,酒精上头却有些站不稳,晃着固定好身形,才披上外套离开。 谭书晚流着泪看着他消失在阴影中身形,一步一步,走得摇晃又孤寂。 她想,他可是容迟渊啊,她认识十年的男人。 他曾几何时变成过这副样子。 * 最后,还是谭书晚开车送他去容家。 先前的争吵,使得空气透着令人窒息的静寂。 两人认识许久,没少吵过,谭书晚也习惯了做事先低头的那一方。 她白皙手指握着方向盘,侧过头看一眼他,轻声说:“你爸知道你妈和江鹿密谋的事情,他很生气,气你让江鹿怀孕,也气容太太让容家唯一的子孙流在外面。” 男人脸颊淡淡靠在玻璃上,呼吸平稳,不知是不是睡着了。 光影在他脸上切割出一寸寸深邃的痕迹。 谭书晚顿了顿道:“听说你没跟江鹿提及孩子的事。江鹿大概以为自己瞒得很好,但车上她和容太太密谋的录音,以及容太太查到的那份孕检单,都在容家公开了,已经不是秘密。” 他依旧是默默的没有动静。 谭书晚咬了下唇瓣,忽然说:“其实你也不必太挂怀,毕竟,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,都不一定。” 倏地,身侧男人忽而睁开黑眸,幽然看向她:“你扯什么?” “你听我说。” 谭书晚语气平静,“在你生日宴会那天,我亲眼看见了,江鹿和你哥哥容信庭打电话偷偷私会。我敢拿我的性命保证,他们俩,绝对是不正当关系。” 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