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问,“容总在书房工作,您有什么事叫我就行。” 江鹿忍着羞耻,低声咬牙:“告诉他,这衣服我穿不出去!” 林妈去书房了一会,又走出来一脸为难:“江小姐,容总说你不穿就光着身子出来。” “……” 江鹿没好气地把门甩上。 背靠着浴室墙壁,她觉得自己真是入了狼窝虎穴了。 忍着漫天羞耻,她慢条斯理把那件蕾丝边的衣服穿上。 那几乎就是一个透明胸衣,两侧有轻薄的黑色轻纱,将她的细腰隐在布料之中,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。 镜子里的她脸上不着妆容,清淡如出水芙蓉,却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欲感。 配上这身性感的衣服,倒真是……对比鲜明,冲击力极强。 江鹿又把浴袍一层层裹在身上,才小心走出去。 不料,刚经过容迟渊书房门口,房门便开了。. 他高大身形立在门前,深黑的眸光落在她身上,饶有兴致地勾唇。 被他这样直白炽热地盯着,好像自己什么也没穿似的。 江鹿没给他好眼色,转身就要走,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,指尖滑进她的浴袍里:“我看看,怎么穿不出去了?这不是穿得挺好的。” 他手在她浴袍里流连了片刻,她喘息就沉重起来,双腿发软:“我还在生着病……禽兽!” 他咬着她耳垂说着没羞耻的话,让江鹿腿软地受不住。 后来,他把她摁在书房的门上,又狠狠亲吻掠夺了个遍。 才将她的浴袍轻轻拢上,轻啄她的唇瓣:“先去吃药,我让林妈给你送碗你爱喝的银耳粥。” “才吃了一大盘苹果,你把我当猪养吗?”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:“是要长胖点,不然他们都以为我虐待你。” 江鹿拍开他的手,冲他翻了个白眼,转身走进房间。 这里的装潢,和自己公寓的卧室相差无几。 不仅床单和墙纸的款式是配套的,连房间用的香薰,也是她常用的洋甘菊香。 桌上布置着几副相框,仔细望去,是一些她和容迟渊曾经拍过的照片。 一起滑雪,一起打高尔夫,一起去旅游看极光。 每一张,都承载着不同的回忆。 江鹿手指抚过这些照片,没想到,这些照片他都还留存着。 林妈将银耳粥端给她:“这些啊,都是先生让布置的,他没工作的时候,就经常在你的卧室里坐着,很温柔地擦着照片呢。所以我们都知道,您在他心里的分量,不简单。” 江鹿轻轻一笑,将相框放下。 这些事,旁人看着是好,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。 他最近态度这么温柔,却是将她要逃跑的事绝口不提。 这样的温柔,换当他一辈子的金丝雀,她接受不起。 江鹿喝了热粥,又在床上小睡了会。 再醒来时,屋外静悄悄的,一个佣人也没有,容迟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 江鹿便随意地在他房子里逛着,比她去过的许多酒店会所还要大,感觉走着都容易迷路。 她来到楼下,忽然听见客厅的檀木桌布下,传来“喵呜”一声。 江鹿正无聊着,突然来了兴致,便躬身掀起桌布一瞧:“呀,藏着个小可爱呢。” 那是只茸茸的长毛金渐层,一双墨绿色猫瞳正警惕地看着她。 或许是毛长太过于肥美的缘故,蹲坐在那,像一只金灿灿的三角饭团。 “过来过来,给我抱抱。”江鹿最喜欢小动物,忍不住爱不释手。 那小黄猫却呜了声,胆怯地往里缩了缩。 江鹿就跟着钻进桌子底下,想去逗猫,忽而听见门口传来动静—— “迟渊,你这家重新装修过一次,倒是很有格调。” “找设计师做的,您的老宅想翻新,下次也介绍给您。” 交谈声愈来愈近,江鹿瞬间心跳一凛,连忙要从桌子底下溜出来。 谁料,她刚掀开桌子帘子一角,房门就已被打开。 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