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,此时此刻,流不出一滴眼泪。 只觉心中坚守的一寸方圆之地,在逐渐分崩离析。 “我还以为,您愿意见我,或许是对当年的事有所放下,或许是我们之间的关系,能有所缓和……我真可笑。” 江鹿慢慢后退,背靠在墙壁上,声音低迷而绝望,“我只是太想有个家了。“ 父女之间,最后一丝情谊,也被彻底斩断。 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江家了,成了父母双全的孤儿。 那晚,江鹿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。 大概是宋屿送她回的家。 一路上,他温柔地劝了很多,只是江鹿一个字都没有回应。 到家后,宋屿把她安置在了床上,坐在床边看着她很久。 * 连过了几天,江鹿始终恹恹地窝在床上,一丝未动。 宋屿按时来家里看她,送饭又煲汤,只是她从未动过一下。 只是躺在那,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。 甚至拉开窗帘时,江鹿都会反感地蒙进被子里,不愿见光。 直至第三天,江鹿睡得迷迷糊糊醒来,脑袋晕乎乎的发热。 她忽而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,一道沉稳的脚步声,从客厅走到床前。 她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,没什么力气地问:“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?” 床边那人没回答,沉默着坐了会,然后走到窗前。 “唰”地一声,窗帘被一阵蛮力彻底拉开。 刺眼的晨光瞬间照进房间,将屋内的沉闷与迷靡全然烟消云散。 江鹿彻底用被子蒙住头。 她脑袋晕得很,说话都是软绵绵的:“宋屿你很烦,我都说了,你别把窗帘打开。” “你还要在家里堕落多久?” 一道沉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,江鹿猛地睁开眼睛,顿时睡意全部消散。 她从床上坐起来,愕然看着坐在晨曦光束之下,俊容淡漠的容迟渊。 他坐的位置,正是阳光最强烈的地方,周身镀着一片迷人的暖金色,那样的意气风发,如同神祗。 江鹿看着这样的他,竟莫名心跳加速地鼓噪起来。. 不知是深陷黑暗太久,还是被阳光刺得,她望着他,眼眶忽然就泛起了一片深红,鼻尖酸涩,有种想哭的冲动。 容迟渊见她脸色氤红地坐在那,杏眸迷离,失去焦点,逐渐浮上了一层水汽。 他多少年都没见过她哭了。 她这么坚强独立的一个人,从不轻易掉泪,特别是在他面前。 这让他想起,初遇时那个脆弱又无所依靠的女人。 他忽而意识到她的不对劲,脸上的凌厉散去,俯身上前:“出什么事了?” 指尖抹掉她眼角的泪时,容迟渊又探了她的额头,竟发现滚烫无比。 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