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椅上发挥的空间有限,二人直接滚到了一旁的草丛里。
这边的动静吸引到了不少人,玄冥和云苡歌也寻着声音走了过来。
上官春露是第一个发现那女子有些眼熟。她经常出入太后的宫里,自然认得一些太后宫里的宫女。
“呀,红杏,你怎么在这里?身旁的这个男人是谁?”上官春露惊讶地捂住了嘴巴,完全没想到太后宫里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
二人衣衫不整,面色潮红,额头上满是汗水,发丝黏在脸颊上,胸脯上下剧烈起伏,大口地喘着气,一看就是意犹未尽的事后。
这时,却红杏满脸得意地说道:“我身边的自然是冥王……我们二人在做什么,自然是……”
“冥王?冥王在这里啊!”上官春露指了指一旁的玄冥,想着这却红杏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。
“怎么会?”却红杏转头看到对面轮椅上坐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,咦,他怎么这么快就穿好衣服了?似乎还换了一件外袍?
她再低头看到方才和自己云雨的男人,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已经摘掉面具的霍二时,惊地惨叫一声,这哪里是玉树临风、面如冠玉的玄冥,分明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!
怎么会这样?!他不是冥王吗,这人是谁?!她可是要做冥王侧妃的人!
“你,你是谁?!你不是冥王?!”
“我都说了我不是王爷……”霍二穿好衣裳无奈地说道。
很快,来冥王府逛园子的人都知道了太后送来的人,水性杨花品行败坏,勾引了冥王府的侍卫还当众行苟且之事。
却红杏也因为此事不能再留在冥王府,她和霍二一起被送回了到了霍二的家里。出了这样的事情,玄冥命霍二在家中静思己过,他没有责罚他,因为他知道,屠双双不会轻易放过他,这责罚,有一个就够了。
家中,霍二的妻子屠双双听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后,对二人恨的是牙痒痒,吩咐家中的下人:“霍二这个没脑子的,竟敢干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!真是老娘的脸都让他丢尽了,饿上他三天,看看他能不能清醒一些!”
“至于这贱人,把她给老娘丢到柴房去!”
屠双双看着衣衫不整,胸前的美好呼之欲出,细胳膊细腿,皮肤白嫩,浑身都是青紫色掐痕的女人,恨的牙痒痒。
这勾人的贱货!
却红杏被人粗暴的拉扯,疼醒了,她吼道:“我可是太后身边的人,你敢这样对我?!”
“我呸,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人,到了老娘手里也得老老实实的!赶紧把她丢进去,看着碍眼!”
府上的仆从都是屠双双亲自挑选的,自然也是随了她的性子,行动迅速,动作粗暴,抓着却红杏的胳膊将她拖进了牢房,她一路又叫又骂,仆从抓起一块擦泔水桶的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。
却红杏被熏的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……
宫里,太后很快知道了冥王府发生的事情,她严肃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失望:“没想到,红杏是个不中用的。”
却红杏和却夜梅是她千挑万选的,想着二人能派上大用场,没想到却红杏才去了冥王府没几天,连脚跟都没站稳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,她的脸上也不好看。
如今各家私下里都在说太后宫里的宫女言行举止轻浮无度,这性子想必在宫里的时候就时常与人私通乱来,被纵的不知天高地厚,因此才会如此熟练地勾引人。
“太后娘娘放宽心,折了一个红杏,好在还有夜梅。这次这事儿,也是红杏倒霉,谁承想,冥王府的水这么深,竟然找了人假扮冥王!冥王妃的心机还真是深!”
寻嬷嬷不禁感叹,她在宫里呆了这么些年,也见过不少手段,只是冥王府的这手段,着实出乎她的意料。
太后沉吟半晌后叹了口气:“夜长梦多,夜梅是个稳重的,告诉她,可以动手了。”
她等着却夜梅的消息,若玄冥真的身体抱恙,是以真面目示人,她不介意让他活的快活自在,时常进宫和玄铮说话、商议朝政。
可若是他隐瞒自己身子已好的真相,欺君罔上,有不臣之心,她不介意帮皇帝做个了断。
……
冥王府内,热闹了一场后,宾客们陆续散了,雪獒和小獒狼们也被看守侍卫们喂了食,从笼子里面放出来,进了后院的小兽园撒欢儿。
却夜梅接到太后的消息后,便琢磨着如何找个时机下手,妹妹出了这样的事情,她很痛心,王府里失去了这样一个得力的助手,日后怕是诸事不易,看来,她要尽快再找一个助力才行。
正想着,她看见月儿端着一个汤碗往冥王的院子里走,她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快步走了过去:“妹妹,劳累了一天了,这药汤我帮妹妹送过去吧。”
“不必了,姐姐是贵客,怎敢劳烦姐姐呢?”
月儿客气地避开了她的手,转身要继续往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