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。 而生下来的第一个男孩,便就是大明帝国的继承人了。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,朱英也没干点别的,偶尔看看奏章,便就是陪着叶月清散步休息了。 虽说是十月怀胎,但时间上也就九个月出头。 按照目前的时间推算,叶月清分娩的日子,还剩下五个月,也就是正好是在今年洪武二十六年年底,亦或是二十七年年初的时候。 这些倒也不用过于担心,目前在坤宁宫,早就准备好了太医,产婆。 不管是什么时候出生,都能在极快的时间内准备完成。 不过平静的生活,仅仅维持了不到七天的时间,就被一道自西南边境的紧急军报给打断了。 “简直是反了天,这些撮尔小国,竟敢在这个时候犯边,当真是看咱年岁大了,好欺负不成。” 朱元章在早朝上,发出愤怒的咆孝声。 西南地区,也就是之前沐英镇守的云南边境。 三个相邻的国家,阿瓦,麓川,孟艮三国,联合出兵,入侵大明云南边境。 而于此同时,草原上对于大明边境的骚扰,也开始变得频繁起来。 南北两边的边境问题,对于现在的大明来说,自然棘手不已。 不够看似很麻烦,实则也还算不错。 像是西南这边,三个国家的联合,也不过才十多万兵。 单单云南一地,就有诸多卫所,加起来凑个差不多二十万军士,没有半点问题。 在朱元章的谕旨中,去年袭爵的沐英之子沐春,已然开始带着将士们开始对战起来。 只是云南地区山多,打起来也算是比较麻烦。 而朝堂之上,十多名外臣,便绑到了此处。 “咱对你们不薄吧,为何在这个时候,还要犯咱大明。”朱元章阴沉着脸,看着被压来的外臣。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常驻大明,代表自家国家的使臣,同意也承担了朝贡的交易任务。 “大明陛下恕罪啊,我等并不知道国内是发生了什么情况,这必然是有小人作祟。” “是啊,我阿瓦国对于大明陛下,一向是忠心耿耿,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 “陛下,我们麓川国怎么可能进犯西南,我们大王对于中原,最是仰慕,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” 外臣们使劲磕着头,不断的进行着乞求。 不过早就在怒头上的朱元章,哪里还会在乎这些。 “难不成咱的军报,都是假的。” “全部都拖出去,斩了,这些小国,以后不在参加朝贡贸易,便是再来人,直接就给轰出去。 随着主朱元章的吩咐,十多名自天界寺被押过来的使臣,最后留下几句惨叫,便被全部斩杀在奉天殿门口处。 奉天殿上的官员们战战兢兢,因为他们知道,当初的陛下,又回来了。 这杀性一开啊,想要再收回去,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 官员们的猜测很是准确,这都是多少年的朝廷生涯练出来的。 在往后的数天里,奉天殿上就有数名官员,直接被砍了脑袋。 都是涉及到一些贪污之事,之前也没这般严厉,但是在朱元章心情不好的时候,自然就要拿一些人来泄愤。 对于贪赃枉法之徒,朱英自然不可能说去保着。 云南一带,位于长江上游,军报沿江而上,不过四五日的昼夜行驶,就能将军报传达至京师来。 而第一轮的军报,并不是什么好消息。 三国联军在极短的时间内,破城毁寨,迅速的逼近,而沐春这里,显然还没有做好准备,被钻了空子。 “臣上奏,现任西平候沐春虽为黔宁王之子,但统兵能力薄弱,远不如其父也,以至于多城失守,治下百姓流离失所,当要追究沐春之责。” “臣附议,如今我大明多面开战,兵力稍有不济,然现任西平候沐春,在聚集二十万兵力的情况下,依旧被小国欺辱,实为大过。” “臣上奏,边境山多,情况复杂,三国之兵,多为土着,极为擅长山地之战,因此西平候很难守住屏障,此乃兵家常事。” 朝堂之上,因为沐春的关系,顿时吵得不可开交,不断有臣子出来,或是上奏严惩,或是请陛下立即安排将士支援,乱七八糟。 朱元章眉头皱起,看向身边的朱英。 “禀爷爷,沐春孙儿是见过的,其自小跟随黔宁王,在统兵打仗之际,颇有章法。” “此番当是有心算无心,一时的失利并不算得什么。” “云南疆域辽阔,加之山林众多,已然是较为急时。” “孙儿相信,无须太久的时间,沐春定然可以取得胜利。” 朱英慢条斯理的说道。 但是这番话,让下面的群臣,都闭上了嘴巴。 从朱英这里说出来,基本上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虽然有些官员想要借此打压武官,但太孙殿下直接确定了大方向。 自然就没有了弹劾的余地。 此刻,云南边境。 沐春作为新一代的西平候,亲自挂帅。 面对三国联军,毫无怯战之意。 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