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加上刚毅冷漠的眼神,一般人还真遭受不了。 本身禁卫军都是见过血的,这番操练,更加是将他们原本已经渐渐弱下去的煞气,又重新逼了出来。 一日三操练,就连皇室成员们的身体素质都是大大提高。 随时都有一股子精气神散发着。 这不刚下了操练,直接就聚在一起吃酒就膳了。 “你说咱们这个日子,啥时候是个头呀。天天这般操练着,虽说是现在多少习惯了一些,但比起曾经学府的日子,简直是太狠了。” 十九皇子朱橞,语气不爽的开口说道。 说完后,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光,显得有些烦躁。 十八皇子朱楩闻言,道:“十九弟,这都是父皇的意思,现在这般训练,我看着也挺不错的。” “尤其是将士们的操练,待咱们就藩后,对于练兵岂不是多了很多想法。” 朱楩话音刚落,朱橞就反驳说道:“十八哥,你还想着就藩呢,前段时间父皇训话的意思,难不成忘记了?” “就现在这个情况,咱们什么时候就藩,还不一定呢。再者说了,长孙殿下如今都回来了。” “想来就藩的事情,就是他的意思。” “等,得等到什么时候。” 朱橞的话,让众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,涉及到父皇,还有那位素未谋面的长孙殿下,大家在说话间就有了很多顾忌。 “我倒是觉得哪怕晚点就藩,其实也不错。藩地哪有京师好,你看就藩的哥哥们,哪个有在京师快活。” “在边疆的几位哥哥,天天得去打仗。就算是在内的哥哥们,也是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。” 二十皇子,韩王朱松开口说道。 虽然他才十二岁,但为人谨慎,聪慧机敏。 见十九哥朱橞开始埋怨起来,尤其还是涉及到长孙殿下,顿时就出来打个圆场。 当然这番话,确实也是朱松心中所想。 前面就藩的藩王们回来的时候,朱松虽然只有十来岁,但也缠着哥哥们讲述就藩后的事情。 听到的都是数之不尽麻烦事,朱松最怕的就是麻烦事。 历史上的朱松,确确实实一辈子都没就藩,最后病逝在京师。 称呼朱英为长孙殿下,其实也是没错的。 哪怕是在这里年龄最大的朱栴,洪武十一年出生,今年才十四岁。 朱英可是洪武七年生的,比之大了四岁。 其他人家,按照辈分喊一声大侄子没问题。 但皇家就不同了。 关键在于朱英还是皇嫡长孙,现在大明皇室这情况,傻子都知道变就是未来的皇帝。 敢托大? 藩王的事情,谁还不明白呢。 父皇能够如此,大哥也能如此。 但大伙都是读书过的,藩王的问题,可不仅仅只有大明有,历史上多得是。 现在还没就藩呢,托大那岂不是找罪受么。 给一个鸟不拉屎的藩地,那就只有凉凉了。 所以几位皇子,也只能称呼一声长孙殿下,同时能表达自己的尊重。 十六皇子朱栴沉默不说话,其实心里对于就藩的事情,也是有意见的。 十八皇子朱楩数次欲言又止,目光不经意间向朱权转过去。 沉默良久,众人的目光汇集在十七皇子朱权身上。 “咳咳,十七弟,不然你跟大伙说说,长孙殿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,咱们要是见着了,心里好歹有个底呀。” 十六皇子朱栴轻咳两声打破僵硬的气氛,而后对着朱权问道。 朱权见过长孙殿下的事情,早就通过朱允熥的小嘴传开了。 只不过早前虽知道,也不好明说。 而河南瘟疫那边的事情传来,大伙也忍不住了。 朱权左右看看,见都望着自己,也知道躲避不过去了。 微微迟疑后,开口道;“长孙殿下是大哥长子,父皇长孙。在性格上,更像父皇一些。” 听到这句,众人心头一凛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。 父皇什么性格,谁还不知道呢。 像父皇也就意味着,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。 “不过长孙殿下在处理事情上,和大哥也有些相似,没父皇那般严厉。”朱权补充说道。 话音刚落,数道呼气声传来。 众人的目光都有些幽怨了。 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嘛,搞得提心吊胆的。 “那这般说,长孙殿下其实挺好相处的?”朱栴不由问道。 朱权回想起和长孙殿下见面的场景,不由点点称是。 就在朱橞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。 外面突然传来宦官的声音:“长孙殿下到!” ...... 朱英在前往左顺门,看自己这些小叔们的时候。 春和宫中,黄子澄正在教授朱允炆儒学经典。 和曾经精神抖擞不同,现在的黄子澄,眼神里已经没有光了。 河南瘟疫的事情,让黄子澄更加明白。 如今的长孙殿下,已经是势不可挡,允炆殿下,再也没有一丝机会了。 “奈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