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多谢大人,多谢大人饶命。” 范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心虚的白了燕七一眼。 心里后怕:这一关应该能过了吧? 他起身,怒视燕七:“ 没办法了吧?还不快走?” “没办法?” 燕七向李在仁拱手,铿锵有力道:“李大人可知道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?范斌在茶馆里哭天抹泪,一通悔过,却把李大人给带进了阴沟里。” 李在仁前倾身子:“把我带进阴沟里?这是何意?” 燕七道:“茶馆里三教九流,五花八门,各色人等吃喝玩乐,热闹不已。” “他们议论纷纷,一口笃定,说范斌是李大人的看门狗,范斌做的这些事情,都是李大人指使的,不然,范斌一个看门狗,哪里敢收了我的银子,还把我拒之门外?” “什么?” 李在仁一听,脸色突变。 范斌急的直跳脚:“胡说,胡说八道!鲁天,你休要胡言乱语。” 燕七拱手:“这怎么是我胡言乱语呢?最开始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我就琢磨,范斌一个小小的看门狗,哪里有胆子把我拒之门外啊?我可是接到了黎高国师的邀请函,不远万里,前来竞聘安南皇家后花园的工匠呢,却被范斌一个看门狗给打发了?不可能啊。” “所以,我的第一印象,便是怀疑李在仁故意把我排挤在外。” 李在仁吓得急忙挥手:“不可能,我怎么能干出那种事呢?我当然希望参与建造皇家后花园的团队越多越好啊,一切都是为了安南,为了国主嘛。鲁公子,你可千万不要想岔了。” 燕七道:“我开始自然想岔了,但是,当我见到李在仁的真身之后,我就知道,我的想法过于狭隘了。李大人身为礼部尚书,品德一顶一的高,哪里会小肚鸡肠,与我一个小小工匠置气?” 李在仁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:“那是自然。你能这么想,说明你很有思想,很有水平。” 燕七道:“我想通了,不会把责任推到李大人身上,也知道这是范斌一人所谓。” “可是,李大人您要明白,我这么想,但茶馆里那些三教九流可不这么想,他们又没见过李大人,他们道听途说,牵强附会,心里就是默认了,范斌就是李大人的看门狗,范斌把我赶走,也是授意于李大人。总而言之,李大人就是幕后主使之人。” “哎,这这个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。” 李在仁勃然大怒:“谁说的?谁敢这么说,我抓他归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