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七看着解三甲脸色突变,知道解三甲对扎布十分忌惮。 要知道,此刻的解三甲,已经是自信心爆棚的解三甲,眼高于顶的解三甲。 要是换成之前、那个房.事不.举的解三甲,还不吓得腿打哆嗦? 嘿嘿,看来,赐予他阳春丸,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。 燕七一脸担忧之状:“解解元,我知道你的势力很强,但是,扎布是个神棍,他的势力更强啊,你根基浅薄,哪里是扎布的对手?扎布随随便便一出手,嘿嘿,捏死解解元,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” “放肆!” 解三甲一拍桌子:“韩叶,你说什么?你竟然敢辱我?” 燕七故作慌张:“不不不,我怎么敢侮辱解解元呢?我虽然话糙,但是理不糙!扎布的实力就是强,在突厥王庭,排名第三,谁能惹他?解解元,你纵然厉害,你敢惹扎布吗?他可不是一般人,乃是个狠角色。” 听了燕七的话,解三甲眼中阴晴不定。 心里七上八下,百感交集。 他对扎布当然忌惮。 因为这家伙是个神棍。 装神弄鬼,自认为是长生天的使者。 虽然他不相信扎布这厮,但是,别人相信呀。 这就是信仰的力量。 在诺大的突厥王庭,解三甲还真鲜有对手。 唯独扎布,的确是个让解三甲忌惮之人。 但是,解三甲这人很狂。 他只是忌惮扎布。 骨子里,却并非是真怕。 毕竟,他现在是莫斯的宠臣。 莫斯想要做大汗,还全靠他出谋划策。 有了莫斯这棵大树,解三甲根本没有性命之忧。 不过,扎布此人,倒真是不好惹。 解三甲在盘算。 因为这笔生意,与扎布对着干,到底值得不值得。 经济上得力,却给自己竖一强敌。 这笔交易,划算不划算? 燕七看出了解三甲的忧虑,急忙说道:“扎布还让蓝朵给我带话了。” 解三甲问:“带的什么话?” 燕七道:“是关于解解元的。” “哦?” 解三甲眼眸迷离:“什么话?说来听听。” 燕七故意犹豫:“这个……没什么话,真的没什么话。不说也罢,不说也罢。” 解三甲急眼了:“快说,扎布到底带了什么话?” 燕七支支吾吾:“这个……” 解三甲一拍桌子:“你快讲!” 燕七道:“扎布的原话说:二狗子要夹尾巴。” “什么?” 解三甲狂怒不止:“扎布嚣张,竟然叫我二狗子。” 这话,刺到了解三甲的逆鳞。 这是他的心病。 谁敢说他是二狗子,他就敢整死谁。 二狗子,是对他最严重的侮辱。 因为,在突厥,统称叛变而来的降将,叫做二狗子,有极大的嘲讽之意。 燕七故意问解三甲:“二狗子是什么意思啊?我怎么不明白?难道是个亲近的称呼?” 解三甲脸红的滴血。 心里剧痛。 自信心爆棚的他,哪里忍受得了这番羞辱? 解三甲心里无名火起。 对于扎布,他有着浓浓的恨。 那这笔生意,到底要不要忍? 难道,就让给扎布了? 可是,扎布竟然还羞辱我。 解三甲不知道要不要打退堂鼓。 退后一步,憋气。 不退吧,又对扎布有些忌惮。 这可如何是好? 燕七继续诱惑解三甲:“我可不想拖累解解元,你还是站稳根基要紧,毕竟,扎布也不是好惹的,反正,这笔生意不过是小钱,一年的利润只有三千万两,不过就是便宜了扎布而已。” “什么?” 解三甲一听,眼眸放光:“一年的利润有三千万两?此言当真?” 燕七道:“自然是真的,这个还能骗你?这是合同,上面写明了,一只獭兔十两银子,我一年收购四百万只獭兔,那就是四千万两银子,去掉一千万两的成本,剩下三千万两,那是只多不少啊。” 天哪! 竟然有四千万两银子。 这可是一笔大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