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消息,简直惊爆了眼球,震慑了脑壳。 八贤王脑瓜子嗡嗡的。 如天打五雷轰。 群臣为之动容。 “这太震撼了。从突厥买入两千匹战马?还是在战时状态?不可思议。” “就是啊,八贤王每年通过大商人田赋,求爷爷,告奶奶,也就不过从突厥买入一千匹战马,还是老弱病残,绝育的那种。燕七出手就买入了两千匹战马,好大的手笔啊。” “最重要的是,战马不仅不贵,还很便宜,折合下来,一匹战马才两千五百两银子。而八贤王求爷爷告奶奶购入的战马,核算下来,一匹战马一万两,这差距,也太大了吧。” …… 群臣激动不已,每个人都流露出惊诧之色。 就连沉默许久的皇上,也激动的站了起来。 他心里感慨:燕七啊燕七,有这等好消息,为什么不早和朕说?害的朕如坐针毡,担心了半天。 燕七为了保密,让戏份逼真,害怕走漏消息,对皇上也是保密的。 皇上一直蒙在鼓里。 刚才,老皇帝见八贤王压制燕七,心里暗暗着急。 但是,他却有劲无处使。 甚至于,老皇帝已经想好了耍无赖的招数,燕七真要是挺不住,他就装晕过去,结束这场争斗,为燕七找理由做准备、拖时间。 没想到,峰回路转,多云转晴。 石破天惊! 燕七一张口,就从突厥买入两千匹战马。 这生意做的,太牛掰了。 …… 八贤王为之抓狂,瞪大了通红的眼眸:“燕七,你骗谁呢?你何时买入两千匹战马了?本王怎么没见到?虚张声势,你定然是在虚张声势。” “好啊,本王明白了,你一定是害怕被本王处罚,所以,才编造了买入战马的瞎话。” “五百万两银子买入突厥两千匹战马,而且,还是在战时状态?谁信呢?谁能相信?” 燕七眸光淡然,看着几乎要抓狂的八贤王:“王爷,我说的是实话,你怎么不相信呢?难道,不见棺材不落泪?” 八贤王呲牙咧嘴:“本王绝不相信,本王一年从突厥买入一千匹战马,都极为艰难,你却一笔购入两千匹战马?这违背常规,不合逻辑。燕七,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了。” “还有,突厥战马由北入华,一路上经过诸多关卡,本王必会收到消息。但是,关于战马入华的消息,本王并未收到一条。就冲这一点,足以说明,燕七,你就是在造谣。皇上,臣请皇上治燕七造谣之罪。” 燕七撇撇嘴:“算了,不逗你玩了,是到了掀开底牌的时候了。” “底牌?” 八贤王眼眸通红。 燕七斜视八贤王:“你可知道,林若山、佟健为何没有来上朝?” 八贤王眯着眼睛:“他们是胆怯,不敢面对本王。” 燕七哈哈大笑:“林若山、佟健连正在打仗的突厥边境都去了,胆子大如天,还会害怕与八贤王见面?” 八贤王气喘吁吁:“少在这里卖关子,快说,他们干什么去了?” 燕七笑意盈盈,掠过八贤王,向老皇帝报喜:“昨夜子时,巴塔与朱坤带着两千匹战马,已赶到城郊百里之外。” “林若山、佟健收到消息,连夜启程,前往郊外迎接。臣害怕出现意外,已经派遣冷幽雪沿途开路,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。” 老皇帝激动的站了起来:“真的?太好了。” 八贤王浑身颤栗:“燕七,你说谎,你撒了一个弥天大谎。本王从未在北疆情报中搜集到战马入华的消息,你是如何运来的?难道是飞来的?你是在撒谎。” 燕七撇撇嘴:“王爷一把年纪,怎么活成了榆木脑袋?蠢得要死!难道,从北疆买入战马,一定要从北疆入华吗?难道不能借道西域?” “啊?借道西域?为什么要借道西域?燕七,你多此一举。” 八贤王听了此言,意识到局面失控了。 燕七言辞犀利:“王爷,你的脑袋生锈,里面装的是粑粑吗?我刚才说了,这个天大的功劳要保密!战马入华,多大的事,不保密怎么可以?被突厥高层知道了,岂能放行?” “林若山、佟健,知晓其中厉害,与朱坤计议,将战马假装卖入西域,再从西域借道,前往大华。如此击鼓传花,战马不就入了大华的口袋吗?” 八贤王彻底懵了。 若是战马从西域入华,他还真发现不了。 因为,西域那地方不可控。 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