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七笑着将范通拉在一边:“放心吧,顾北找不到朱坤的,我刚才拖了顾北许久,时间足矣。嘿嘿,真当我铁甲营的兄弟是摆设呢?放心吧。” 范通道:“燕大人,刚才莫不如纠缠顾北,对薄公堂,彻底捆住顾北的手脚,岂不是更好?” 燕七摇摇头:“那就是过犹不及了。” 范通问:“此言怎讲?” 燕七道:“将顾北逼迫的急眼了,他就会宁可挨骂,也要给八贤王送信,八贤王会动用关系去搜罗朱坤,那样反而弄巧成拙。” “现在呢,顾北还怀有一丝希望,不会惊动八贤王,害怕担责任,他会用自己的力量去寻找。” “嘿嘿,可惜啊,他自己的力量有限,哪里能找得到朱坤呢?” 范通赞叹不已:“懂了,我懂了,燕大人做事恰到好处,我又受教了。” …… 顾北只带出来一部分人,四面出击,打听朱坤等人的声讯。 人力分散,犹如大海捞针。 中午时分。 全都铩羽而归。 多方打探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 顾北垂头丧气。 他就不明白了。 为何搜不到关于朱坤的一点消息。 这才不过四个时辰的时间,竟然似消失了一般。 顾北要疯了。 他又没办法去衙门报官。 这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。 想要报官,就要先把朱坤认定为犯人。 那就要先给朱坤定罪。 可是,一时半刻,怎么给朱坤定罪? 这事,必须要八贤王来决断。 可是,八贤王又在主持祭祀大典。 “哎,屋漏偏逢连夜雨呀。” 顾北很沮丧。 刚刚接替柳西风,成为八贤王坐下第一军师。 可是,屁股还没坐热,就被燕七被杀了一个屁滚尿流。 太郁闷了。 顾北想了许久,这事不能一直压着,必须报给八贤王知道。 哎。 顾北计较得失,只好前往东郊皇陵。 一路上! 他沉默不言。 “哎呀,这不是顾大军师嘛?好巧啊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 顾北听着熟悉的声音,回头一看,惊得一闪身,差点从马上掉下来。 “又是你,燕七!” “嘿嘿,咱俩还真是有缘呢。” 燕七纵马,与顾北并肩而行。 顾北见到燕七,手脚发麻,狠狠抽了几下马屁股,远离燕七。 不一会! 燕七又追上来:“顾大军师,等等我嘛,这么巧见面,聊几句又何妨?” “和你有什么可聊的?” 顾北脸色铁青:“与你没有共同语言。” “怎么没有?” 燕七道:“比如说,朱坤不就是个让你很感兴趣的话题吗?” 顾北听到燕七提及朱坤的名字,一阵牙痛。 燕七哪里理会顾北的心情。 “顾大军师,我就不明白了,好端端的,你抓朱坤干嘛呀?朱坤可是八贤王的人呢,八贤王这是要杀猪?” “哎,朱坤跑了,家产也没了,这个责任,少不得要落在你的身上。顾大军师,你还记得柳西风是怎么死的吗?啧啧……我真的替你惋惜。说不定,你也会重蹈柳西风的覆辙呢。” 我艹! 顾北吓得脸都绿了,一下子从马上摔了下来。 摔到小腿骨,痛得呲牙咧嘴。 骨裂了。 站都站不起来。 燕七居高临下,骑着高头大马,停在顾北面前:“顾大军师的马术有点差啊,你要多多练习,没事别逞能!” 顾北羞惭惭大叫:“燕七,还不都怨你!” 燕七不乐意了:“哎,你怎么说话呢?碰瓷是吧?人家都是大爷大妈碰瓷,你一个白面儒生,也来碰瓷,你还要脸吗?” 众人哄然大笑。 顾北这个郁闷啊。 被燕七当众嘲讽,脸都丢尽了。 今天,他是输人又输阵。 顾北腿骨断了,再也没办法去参加太子大祭了。 瘸着腿,那不是更加丢人现眼吗? 万一,遇到个熟人。 人家问:“顾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