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主!国主,快醒醒,快醒醒啊!” 安东熙和朴太闲慌了神:“太医,太医在哪里?还傻站着干什么?快给国主治病,快点。” 一帮太医围上来,手忙脚乱,把脉施针。 现场,乱成一团麻。 车贤基这货竟然还装模作样的冲上去,哭天抹泪:“国主,您醒醒啊,儿臣跪下为您祈福。呜呜,儿臣宁愿折寿十年,换您一天清醒,国主,国主快快醒来啊。” 燕七啐了一口:真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。 这货还不如车贤重呢。 你看,车贤重眼睁睁看着车明勋晕死过去,虽然一点也不伤心,但是,他至少没装出伤心的样子啊。 车贤基和车贤重这一对夯货,还真是极品。 群臣交头接耳,对痛哭流涕的车贤基嗤之以鼻。 “什么东西,竟然出卖高丽土地,丧尽天良。” “车贤基傻了吗?将南山郡献给德川幕府?南山郡足有高丽的一半土地了。” “怪不得德川滕刚会援助车贤基三十条大船的物资,原来,背后竟然有这么肮脏的交易。” …… 车贤基遭受千夫所指,却充耳不闻,依然跪在车明勋面前,哭的像是一个大孝子。 “咳咳!” 车明勋终于醒了,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悲怆。 他已经不能动了。 但是,看到跪在面前痛哭流涕的车贤基,灵魂深处突然爆发出一股绝望的力量。 抬起一脚,狠狠踹在车贤基脸上。 车贤基从大殿上滚了下去。 一张脸与台阶亲密接触,磕的满脸是血。 车明勋使出全身力气,颤巍巍站起,指着车贤基:“车贤基,你……你这个高丽的罪人,竟然将北山郡拱手送给东瀛鬼子,你……你不配姓车,你是个畜生,畜生啊。” 车贤基满头血水,急忙躲进了侍卫中间。 车明勋眼眸血红,盯着德川滕刚:“你狼子野心,侵吞高丽土地,我岂能容你!来人,将德川滕刚抓起来,抓……抓起来……” 一帮侍卫冲过来,要 抓德川滕刚。 德川滕刚一出手,弯刀闪现一团白光。 血光崩现! 六名侍卫死在了大殿之上,血流如注。 谁也没想到,德川滕刚竟然敢在满月台杀人。 好放肆! 涛神手握钢刀,满脸警惕:“大人,要不要干掉德川滕刚那狗.日.的?” 燕七摇摇头:“那是车明勋的事,咱们不插手,搞不好,还落个狗拿耗子、爱管闲事的话柄。” “是!” 涛神收起钢刀,静观其变。 虽然,他很不理解燕七袖手旁观的做法。 这时候干掉德川滕刚,不是个大好机会吗? 林若山对涛神说:“兄弟,老大的意思是,让车明勋的人和德川滕刚的人火拼!这叫什么来着: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!咱们真要干掉了德川滕刚,鹬蚌还如何相争?鹬蚌不相争,咱们这个渔翁还怎么得利?” 涛神缓缓点头:“大人高明。” 德川滕刚弯刀带血,在挺尸的侍卫身上蹭了蹭,嗜血的弯刀更加犀利,明火执仗,指着车明勋的头:“老不死的东西,北山郡你守得住吗?还是送给我德川幕府做礼物吧,哈哈哈,八嘎!我告诉你,北山郡我要定了,管你死不死,北山郡都是我们东瀛的土地。” “你……” 车明勋气的血压升高,头脑发胀,怒发冲冠:“德川滕刚,你竟然敢在大殿之上诛杀我的侍卫?你好嚣张?这里是满月台,不是你们东瀛的地盘,任你撒野!” 车明勋指着藏在侍卫中间的车贤基:“畜生,我给你个机会,你把德川滕刚杀了,我饶你一命。杀啊,你快点杀了德川滕刚。” 车贤基陪着笑脸:“国主,别动怒,德川先生是个很有修养的人,他对咱们高丽特别好。割让北山郡怕什么?反正北山郡穷得叮当三响,百姓饥寒交迫,留着何用?还浪费财政补贴,送给东瀛人,刚好甩掉一个大包袱。国主,我说的有没有道理?” “有个屁的道理。” 车明勋气的脸色发紫,扬手将拐杖砸向车贤基:“畜生,你是高丽的罪人,高丽的罪人!” 车贤基闪身、躲过拐杖:“国主,气大伤身,德川滕刚真的是个好人,你不能这般无理,你快点向德川先生道歉,不然德川先生该生气了。” 什么? 我向德川滕刚道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