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开心:“燕尚书,这么说,您愿意收我为门客?” 燕七道:“我怎么会不愿意呢?你能投靠我,说明你慧眼识珠,这份心智,远超常人。有你做帮手,定然可以让我如虎添翼。不过……” 燕七话锋一转:“你似乎漏算了一样事情。” 朴太闲问:“什么事情。” 燕七道:“你虽然知道来大华做官,人往高处走,光明正大。可是换位思考一下,二皇子车贤重会这么想吗?” “这……” 朴太闲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 燕七道:“你甩开了车贤重,还将他的女儿推入我的手中,车贤重遭受羞辱,岂能放过你?” “车贤重虽然无能,但也毕竟是执掌北山郡的皇子,定然会发动舆论,污蔑你的名誉。” “还有,你和你妹妹虽然进了京城,山高皇帝远,不怕车贤重,但是,你的族人呢?七大姑八大姨呢?他们总不可能都来京城吧?车贤重若是拿他们开刀祭棋,你除了心痛无比,还能做什么呢?” 这番话,说的朴太闲毛骨悚然。 所有的希望,化为泡影。 高丽几百族人,总不能不管。 这可如何是好? 一切规划,付诸流水。 他的身子渐渐瘫软,愣了半天,唉声叹气:“难道,我竟然被牢牢拴在了高丽吗?只能守着庸碌的车贤重,做个毫无希望的俗人?然后,眼巴巴的等着大皇子上位,向我举起锋利的屠刀?” 燕七眨眨眼:“这是你说的,我可没这么说。” 朴太闲很激动,领悟到了燕七的话中之意,像是三岁小孩,扯着他的袖子,不停摇晃:“燕尚书有更好的办法帮我改变局面,是不是?燕尚书,你教我,你教我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