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脸,被燕尚书当场揭穿,珠儿惭愧之至,无言以对。” 燕七呵呵一笑:“这有什么好惭愧的?上次你勾.引我的时候,衣服都脱了,这一次还穿着衣服,根本不算什 么。” 这厮说话简单直接,毫不掩饰。 河秀珠堪堪承受不住。 她原本想着聊一会诗词歌赋,唱唱曲子,喝点小酒,然后,卿卿我我,顺其自然,也就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。 但是,没想到,燕七一进闺房,单刀直入,将所有一切都挑明了。 这一下弄的很尴尬。 好像,她是出来卖的,而且,卖的很廉价。 这下,可怎么进行下去? 难道,立刻要和燕七去滚.床单吗? 现在已经没戏了。 燕七既然当场戳穿了这一切,摆明了不想和自己玩暧.昧。 河秀珠美眸凝望燕七,忽然叹了口气:“燕尚书,让你看笑话了,珠儿惭愧之至。珠儿看出来了,燕尚书对珠儿的身体毫不感兴趣,是珠儿心生邪念,不知自怜。” 她起身,站在门口,向燕七作揖:“多谢燕尚书赏光,今日一番言辞,珠儿会铭记在心的,天色已晚,珠儿不敢再留燕尚书。” 燕七笑容可掬,却不肯走。 河秀珠可怜兮兮道:“燕尚书,天色已晚,您请回吧。” 燕七走向河秀珠,挑起她圆润的下颌:“河小姐不留我过夜吗?” 河秀珠仰头看着燕七朗逸的脸:“燕尚书摆明了对珠儿没有兴趣,是珠儿不知廉耻,唐突了燕尚书,珠儿不敢过分奢望,燕尚书,您……请回吧。” 燕七哈哈大笑,突然又回去坐好。 竟然不肯走。 河秀珠看着燕七赖着不走,美眸泛着一团犹疑的光芒,眼泪簌簌流下:“燕尚书,您这是何意?您对珠儿的身体没有兴趣,却又不肯走,您这是要故意折辱珠儿吗?” 燕七拿出手帕,递给河秀珠,微微一笑:“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” 河秀珠拭泪:“燕尚书出口成章,却用来取笑珠儿,珠儿错了还不行吗?只求燕尚书不要这般得理不饶人。” 燕七笑了:“我没有取笑你,也没有得理不饶人。” 河秀珠红着眼睛,凝视燕七:“那你为何赖着不走?” 燕七道:“你不是找我有事吗?你不说事,我怎么走?” 河秀珠道:“你不要珠儿的身子,珠儿还怎么说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