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,主持公道,岂能被宵小之人所绑架?” 燕七拱手,激动万 分:“贤王圣明无比。” 八贤王对燕七这厮,简直无语。 这厮刚才还说我圣明烛照,现在又说我圣明无比。 岂不知,无论是圣明烛照,还是圣明无比,不都是称赞皇上用的吗? 这厮偏偏来称赞我? 本王到底是开心,还是不开心? 燕七这厮,到底是生了怎样一副七窍玲珑心? 八贤王盯着燕七良久,想不通,也揣测不透。 他终于低下头,盯着蒋东渠,眸光歹毒。 蒋东渠吓得瑟瑟发抖:“贤王,我……我……” 八贤王是真的恨蒋东渠。 不是一般的恨。 蒋东渠但凡精明一点,今天就不会发生翻船的大乌龙。 这厮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 让本王多年辛苦,付之一炬。 废物! 八贤王盯着蒋东渠许久,眸光冷厉:“蒋东渠,你身为工部尚书,攻讦同僚,勾结朋党,陷害忠良,甚至于,欺骗皇上,戏弄本王,你该当何罪?” 蒋东渠如遭重击:“贤王,不是这样的……贤王……” 八贤王咬牙切齿,看向刑部尚书齐英:“把蒋东渠、魏顺、高林翔全部押入大牢,由你择日,亲自审问,不许偏袒,定要刨根问题,审问个水落石出。” 齐英作揖:“是!” 齐英使个眼色。 差役冲上来,将蒋东渠,以及晕死过去的魏顺、高林翔给押了下去。 路过杨克身边时,蒋东渠歇斯底里大叫,不停的向杨克求救。 “丞相大人,救我,救我啊,救我啊,您是尚书省之首,我是尚书省的人,救我,求求您了。” 杨克看向蒋东渠,压低了声音,声音说不出的冷厉:“我早就说过,状告夏明,风险极大,必须慎重,你也明白这个道理。” “而且,我也说过,状告夏明,风险不可测,一旦出现意外,我绝不会为此担责。现在,你果然出事了,就任命吧,别指望我会救你。” “杨丞相,你……” 蒋东渠眼泪控制不住飙出来:“我不甘心,我好惨那,我好惨,燕七,你真不是个东西,我恨你,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家丁……” 燕七向蒋东渠招手:“拜拜了您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