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盏茶映月的月票和打赏!谢谢营路一哥的月票,谢谢逸安比无的打赏。紫微祝你们开心快乐,抱拳了。 …… 燕七耳尖,听到这里,已经明白了朝堂之上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 发面引子,发酵成功。 历经数日酝酿,这过锅馒头蒸的完美! 燕七昂首挺胸,站在了郑鼎面前。 郑鼎一抬头,眸光迎上燕七,第一反应,身体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,眸光中有苦涩,有愤怒。 更多的,则是惧怕! 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惧怕。 燕七直接开干:“我在这里等你抓我呢,怎么等了两个时辰,你才回来?太晚了,搞的人家心焦。” 郑鼎见了燕七这副嚣张样子,窝火之极。 此刻,他就是败军之将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 他不说话,燕七的话就更多了。 “郑尚书,你倒是说句话啊,怎么上朝之后,就变成哑巴了呢?你这是有苦难言吗?来呀,你把我当成知己,向我倾诉倾诉,我还能安慰一下你呢。” 杀人诛心! 郑鼎听得心酸:还真就是有苦难言啊。 燕七继续刺激郑鼎:“你好像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,这节奏不对啊。” “我还清楚的记得,你上朝之前,向我耀武扬威,口口声声威胁我,说什么杨丞相亲自插手,要在朝廷上参我一本,给我好看,要剥掉我的官服,削为平民,是吧?” “现在你回来了,可以剥掉我的官服了吗?我这人最喜欢自由,无官一身轻,多好啊,来呀,快来扒我的衣服,我饥渴难耐了。” 郑鼎听到这里,眼圈通红,气得想哭。 杨丞相的确是参了燕七一本。 皇上也的确雷霆大怒,当场发飙,要给燕七重重治罪。 一切,都是那么的顺利。 那时候,郑鼎飘飘然,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,满脑子想着美事,以为退朝之后,就可以向燕七高高举起屠刀。 然后,一刀砍下。 但是,偏偏有个‘但是’。 安四海这老流氓,拿出奏本,参了自己一本,如神来之笔,瞬间倾覆了整个局 面。 皇上竟然不顾颜面,收回之前对燕七的惩罚,甚至于大赞燕七一身正气,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。 日!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逻辑啊。 越想,越是憋屈。 郑鼎终于忍不住,指着燕七嗷呜大叫:“算你狠,你……你竟然联合安四海,向皇上告我的黑状,参我的本。安四海凭什么耍流氓?没有证据,竟然诬告我报复太子,蔑视皇族,这简直是天下第一大冤假错案。” 燕七哈哈大笑:“第一,安四海乃是左督御史,有闻风而奏之权,市井流传你和太子早有嫌隙,安御史闻风而奏,既是责任,也是权利,何错之有?” “第二,你说安四海参你一本,让你‘蒙冤’,心里委屈,呵呵,那我来问你:当你在大庭广众之下,毒打国平人的时候,可曾觉得国平人很冤枉?” 郑鼎被燕七问的哑口无言,脸红的像是猴子屁股。 燕七训了郑鼎半天,突然笑了:“哎呀,你何必这么紧张呢,你不是说杨丞相会力挺你嘛!你怕什么?杨丞相可是一品大员,能量非凡,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,想整谁,还不跟玩似的。” “就算安御史参了你一本又如何?别怕,杨丞相定然会为你撑腰,我说的对不对呀。” 郑鼎听到这里,想死的心都有。 对个屁啊对! 杨克听了安四海的奏本,不仅不帮助我,反而落井下石,又向我参了一本,说我嚣张跋扈,仗势欺人。 杨克怎么能这么做? 我可是你的人啊,你竟然对我痛下死手。 郑鼎垂足顿胸:“杨克,你……你为何要这么做?为何啊?我对你一向忠心耿耿。” 燕七冷笑:“为何?你还不明白吗?” 郑鼎一怔。 他是真不太明白。 燕七神情诡异:“已故太子乃是皇上的逆鳞,谁敢触动?谁敢多事?谁敢忤逆?他杨克纵然是一品丞相,焉敢冒犯天威?” 郑鼎闻言,脑中五雷轰顶,劈的他浑浑噩噩,站立不住。 “扶我……扶我进去。” 郑鼎颤颤巍巍,喘不上气,走不动步,让几名小厮扶着他进了户部。 燕 七挥挥手:“同学们,郑尚书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