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三甲是最见不得燕七得好的。 燕七越是得意,他便越是失落,抑郁寡欢。 可现实极为残酷。 这个小家丁,抢走他的女人,夺走他的权利,摧毁他的名誉。 总之,在他心里,变态的认为,自己这般落魄,都是燕七所为,从不会认为是自己错了,咎由自取,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。 何章最反对的人,自然是赵青。 何章是礼部侍郎,是礼部的老二,坐二望一。 他毕生的梦想,就是礼部尚书的宝座。 前些日子,若是没有燕七帮助赵青解决武田美智的事情,赵青就会下野,何章便会升任礼部尚书。 不过,燕七就是厉害,翻手为云,成功帮助赵青上位。 何章心里怨恨。 这一次,巍山谈判,是他和杨丞相联手做局。 根本目的只有两个,一个帮助解三甲上位,第二,则是赶走赵青。 哪里想到,燕七这厮太过变态,打乱了所有计划。 巍山谈判,以燕七绝对胜利告终。 巍山保住了,小宛国、皮山国、西夜国还承认了大华为其宗主国。 甚至于,还要向大华献上一千匹战马。 这简直是滔天巨功。 赵青虽然在整场谈判中,没有说上一句话,仅仅是带了两只耳朵,但是,谁让他和燕七是一组的呢? 这厮走了狗屎运,功劳竟然都成他的了。 赵青立下大功,礼部尚书是坐得稳稳的。 赵青坐得稳,也就意味着,何章没有任何机会上位了。 何章很生气。 这辈子,赵青都要骑在他的头上,作威作福了。 何章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指着赵青,冷嘲热讽:“你不用嚣张,只要我在礼部一天,你就别想安生,我一定会把你折磨得病如抽丝,让你卷铺盖滚蛋。” 赵青脸色愠怒:“何侍郎,如此才子云集,西域国师在场,你竟然这么说话?岂不是有伤风化?难道,礼部是勾心斗角的衙门吗?” “我管他谁在场!” 何章哇哇大叫:“我就是不想让你得好,这礼部尚书的位子,就得由我来坐,你占了我的位子,就万万莫想太平。” 赵青火冒三丈:“你好狂啊。” 何章仰着头,歇斯底里:“我有杨丞相为我撑腰,张狂又如何?” 赵青心里冰凉。 想到何章有杨丞相袒护,小人得志,特别无奈。 燕七看了看何章,诡异一笑:“何侍郎,你就别想美事了,依我之见,礼部你是呆不下去了,地牢才是你永久的家啊。” 何章气的跳起来,指着燕七大吼大叫:“这里哪有你的事?你实在是太嚣张了,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呢?” “我告诉你,你就是个小家丁,很草根的那种,别以为头上插了根鸡毛就可以飞上天了,告诉你,不可能。” 燕七淡然一笑:“我头上插了根鸡毛吗,我怎么不觉得?” 何章大放厥词:“你休要感觉自我良好,在我眼里,你什么都不是。你不过就是借着考试的身份过一把官瘾,能有什么出息?” “你还放言把我赶出礼部?还要我吃牢饭?哈哈哈,真是天真、狂妄、自大、不可救药。知道我的后台是谁吗?那可是杨丞相!有杨丞相保我,谁能奈何我?” 燕七讥笑:“你惹了我,杨丞相也保不了你。” 何章道:“我偏偏不信。” 燕七眨眨眼:“那咱们试试?” 何章咬牙切齿:“你当我是吓大的?” 燕七不在与何章废话,看向德玛、霍尔肯、萨西:“刚才我不是要小宛、皮山、西夜国,各自向大华上供一千匹战马吗?现在,我给你们减半,一千匹战马消减为五百匹,你们可愿意?” 傻子才不愿意。 德玛、霍尔肯、萨西大喜过望:“我们愿意。” 燕七道:“我不是在做慈善,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情。” 萨西、德玛、霍尔肯同问:“什么事情?” 燕七伸出手来:“把何章写给你们的信交出来。” “什么?” 听着这话,何章吓得嗷呜大叫:“什么……什么信?我哪里会给萨西国师写信?更不会给德玛国师、霍尔肯国师写信!我可是大华的礼部侍郎,怎么会干这种事?” 燕七冷笑:“没写过信,你激动什么?” 何章拼命的向德玛、霍尔肯、萨西使眼色:“我没给你们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