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东海静静的坐在虎头椅子上,恨得咬牙切齿:“没用的东西,没想到,陶东山这么不中用。” 陶吉给陶东海沏了一杯茶,劝慰道:“不能说二爷不中用,只能说燕七太过厉害了。刚才在大门口,老爷也差点着了燕七的道呢。” 陶东海的老脸不由得一红。 他哪里是差点着了道啊,分明就是被燕七给戏耍了。 若是他能猜到燕七此来,是为了温碧,又怎么会放任燕七如此从容的离开呢? 燕七这厮,果然是个劲敌。 想到陶家的衣帽生意彻底歇菜,又被燕七羞辱一通,陶东海的头又开始痛了。 “老爷,你的头疾又犯了。” 陶吉急忙为陶东海针灸一番。 过了许久,陶东海方才长出了一口浊气,神情萎靡,摇摇头:“这头疾十分顽固,要折磨我多久啊。” 陶吉道:“快了,就快彻底治愈了。” “哦?” 陶东海满脸兴奋,压低了声音:“陶吉,那些流浪儿童的脑浆,你取到了?” 陶吉眼眸迷离,缓缓点头。 陶东海蹙眉,眼神放光:“记住,一定要小心行事,万万不得露出半点马脚,否则,陶家危矣。” 陶吉点点头:“放心吧,老爷,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,我们都是假手于人,就算是查,也查不到我们头上。” 陶东海听了陶吉快要研制出治愈头疾的药,心情顿时舒畅起来,摆摆手,对陶吉说:“你再去看看东山,和他说,我消气了,让他振作起来,衣帽方面的生意不用他操心了。” “你告诉他,要把药铺的生意打理妥当,不能出现任何差错,若是再有什么不周,我绝不饶他。” “是!” “还有,让他把药价再提高两成,衣帽生意一败涂地,那就要从医药上赚回来。” “是!” 陶东海长出了一口气:“陶家暂时就交给你和东山了,我要出一趟远门。” 陶吉问:“老爷要去哪里?” 陶东海眼神满是自信:“苏州。” “老爷要去苏州?所为何事?” “呵呵,燕七真以为他彻底赢了?岂不知,决定林家命运的人,却远在苏州。最新上任的苏州织造,才是林家和燕七的梦魇啊。” 陶东海霍然站起:“我此去苏州,定要笼络苏州织造,不惜一切代价,将燕七和林家彻底打垮。燕七若不亡,我心不甘。” 陶吉问:“苏州织造?是谁啊。” “不该知道的,别问。” “是。” …… 燕七回到林家,一片欢呼,男女老幼,无一不把燕七当成偶像。 尤其是那帮丫鬟,看着燕七,眼睛都红了。 “七哥,你真棒。” “七哥,晚上到我房里来啊,教我作诗好吗?” “七哥,人家想和你表白。” …… 这帮丫头,真够火热的。 燕七也习惯了被丫鬟们调戏,被丫鬟们缠上来,好一阵围攻,上下乱摸,好不快活。 这时候,燕七怎么逃也逃不掉,这帮丫鬟胆肥的很,吓唬她们,根本不好使。 只有一招。 特别见效。 燕七清了清嗓子,道:“咦,大小姐,你怎么来了?” 那帮上下乱摸的丫鬟们顿作鸟兽散,跑的可快了呢。 “嘿嘿,你们也知道那头母老虎很吓人啊。” 燕七满脸得意。 刚说完,就见面前站着一个窈窕热女:“你说谁是母老虎?” 燕七一抬头。 天哪。 竟然是大小姐。 这小妞儿不是去安顿温碧了吗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 燕七嘻嘻坏笑:“大小姐,你说咱们都大功告成了?难道不该……” “不该什么?” “不该亲个嘴儿吗?” “去你的。” 林若仙又气又羞,跺跺脚:“要亲,你去亲秋香吧,本小姐才不会让你这头色狼得逞呢。” 燕七点点头:“大小姐,你怎么猜中了我的心思?我正要去找秋香约个炮,不……不是约个炮,是约会。” 说的这么直白,燕七都不好意思了。 林若仙脸颊娇红。 “大色鬼,你就那么急?没出息。” “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