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,二爷。” 一帮家丁傻了眼,赶紧过来搀扶陶东山。 翻眼睛,掐人中,揉大腿。 忙得不亦乐乎。 燕七道:“温碧老师,陶家如此忙乱,咱们就没必要在这里添乱了,不如,回到林家,详细研究一番?” 听了燕七的话,温碧点点头,却又憋不住笑。 什么叫陶家如此忙乱? 还不是你给搅合的? 不过,这才叫恶有恶报。 燕七等人呼啦啦往外走,出了店铺门口时,刚好迎上了一辆豪华马车。 马车金雕玉刻,贵气十足。 林若仙蹙眉:“这是陶东海的车轿。” “陶东海?” 燕七盯着那辆徐徐停下的马车,自言自语:“仇人相见,分外眼红啊。” 果不其然! 轿门掀开,一个家丁跪在地上。 轿子中迈出一只脚,踩在了家丁的后背上。 随后,陶东海掀开帘子,稳稳的站在了家丁的后背上,也不下来,双目如炬,居高临下,俯视燕七。 跪在地上的小家丁身子打颤。 毕竟,陶东海一百七八十斤的重量,踩在他的后背上,还要跪得稳稳的,实属不易。 由此可见,陶东海是多么的霸道,简直就像是土皇帝一般,非常能摆谱。 燕七看着陶东海。 他与陶东山有七分想像,但是,更有威严,气势傲然,有种不可冒犯的气势。 燕七这厮怕过谁? 陶东海这厮故意站在家丁后背上,不就是居高临下,向我摆谱呢? 七哥能怕了你? 燕七可不是吃亏的人,小亏也不行,一翻身,窜到了门口的石头狮子上。 他踩着石狮子的头,掐着腰,居高临下看着陶东海,眼神似笑非笑,了无惧色。 麻痹的,不是比高吗?七哥就是这么高大上。 围观的人看在眼里,嘘声一片。 陶东海本以为摆谱,可以震慑一下燕七。 没想到,这厮是属猴子的,竟然窜上了石头狮子。 这石头狮子可是陶家的威严象征。 燕七的脚却踩在了狮子头上,这不是相当于踩踏陶家吗? 不可忍也。 陶东海再也顾不得装叉,大声呵斥:“燕七,你给我下来,你敢踩狮子头,无礼之极。” “就凭你,也有资格说我?” 燕七呵呵一笑:“我踩个狮子头又算什么?这玩意不过是一堆石头。可是,你却踩着人头呢。人是万物之灵长,你脚踩生灵,又算什么狗屁?” “你……” 陶东海一怔。 向来伶牙俐齿的他,刚和燕七交手,就被驳斥的哑口无言。 围观的人越加起哄。 陶东海怒不可赦:“你给我下来。” 燕七歪着头:“你下来,我就下来。” 陶东海无可奈何。 这么僵持下去,丢人的还是他。 没得办法,陶东海终于从那个家丁背上走下来。 燕七纵身一跃,也从狮子上跳下来。 陶东海眼眸阴冷盯着燕七:“年纪轻轻,便目中无人,纵然才智满腹,也会走上邪路。” 燕七哈哈大笑:“你还敢说我目中无人?这不是乌鸦落在猪身上,嫌猪黑吗?” 陶东海冷笑:“此言怎讲?” 燕七一指那个跪在地上的家丁,怒斥陶东山:“你把人当成畜生,踩在脚底下,这难道不是目中无人?” 陶东山哼道:“那是我们陶家的下人,我要他怎样,他便怎样。” 燕七道:“下人难道就不是人了?下人就得跪在地上,让你当畜生一般呼来喝去?” “我还奇怪,陶安为什么养成了那般颐指气使的糙蛋德行,原来,是你们陶家上梁不正下梁歪。你,陶东海,才是最坏的那颗糙蛋。” 哗哗! 围观的百姓热烈鼓掌。 陶东海眉头紧蹙,怒气横生,没有说话。 此时,无论他说什么,都不会讨好。 燕七‘收拾’了陶东海,又站在了那个被陶东海踩在脚下的家丁面前。 “兄弟,我告诉你,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。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给陶东海跪下当垫脚石?你的尊严呢?你的脾气呢?哦,如果你是个受.虐.狂,喜欢这